"付副馆长，你说呢？你经验丰富，要支持馆里决策。"
所有人看向我。
明镜快速分析："项目风险高，预算模糊。建议表态支持，但强调程序和风险。"
暗刃怂恿："怼他！支持老罗！让他下不来台！"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声音平稳：
"阎馆长，项目方向我赞同。文化需要创新嘛。"
小阎脸色稍缓。
我话锋一转：
"不过老罗说的也在理。预算、安全，尤其是附近居民的意见，都得慎重。"
我盯着他的眼睛。
"程序走到位，避免以后出问题，对馆里、对您都不好。"
我既没硬顶，也没完全顺从。
把皮球踢了回去，还暗示了风险。
小阎被噎住，不好发作。
含糊道："嗯，这些当然要考虑。付副馆长牵头，尽快拿出详细方案。"
散会后，老罗拍拍我肩膀：
"付馆，还是你稳得住。那小子，哼！"
猴子几个年轻人在旁边使眼色，朝我竖大拇指。
我知道，初步的立场，立住了。
但这只是开始。
3.暗流与裂痕
小阎逼得紧。
歌舞厅项目强行上马。
施工队进场，噪音震天。
老罗负责监工，"严格"按安全规程来。
进度慢得像蜗牛。
小阎急了，冲到工地吼老罗：
"能不能干？不能干换人！"
老罗火冒三丈：
"阎馆长！安全无小事！出了人命你负责？"
我闻讯赶到，充当和事佬。
"阎馆长消消气，老罗也是为馆里负责。"
"老罗，你也理解馆长压力，进度确实要抓紧。"
表面调和，实则拱火。
两人矛盾更深了。
暗刃得意："看，裂痕出现了！再加把火！"
他给我下载了《舆情引导基础》。
我"无意"中对猴子抱怨：
"唉，施工太吵，我家孩子都没法写作业。听说隔壁小区意见也很大......"
猴子心领神会。
没过两天，附近居民果然联名投诉到街道。
舆论压力来了。
小阎焦头烂额，看我和老罗的眼神更不善。
他觉得是我们搞鬼。
馆里气氛压抑，分成两派。
支持小阎的，多是怕得罪领导。
支持我的，觉得我稳重，能维护大家利益。
一次馆务会，讨论预算。
李会计，小阎的人，拿着明显虚高的预算表吹得天花乱坠。
我直接打断：
"李会计，这笔设备采购费，比市场价高了三成。还有施工费，明细呢？"
李会计支支吾吾。
小阎脸色难看：
"付副馆长，要相信同志！"
我寸步不让：
"阎馆长，不是不信，是要对公帑负责。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会议不欢而散。
冲突从台下搬到台上。
尖锐，公开。
4.耳光与决裂
矛盾总爆发在一场接待活动后。
市里来人参观。
小阎为了面子，强行让老罗在未完工的歌舞厅，搞个"成果展示"。
结果电路跳闸，差点引发小火灾。
弄得灰头土脸。
送走领导，小阎彻底爆发。
在走廊里指着老罗鼻子骂：
"老东西！你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不想干就滚！"
老罗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我上前一步，挡在老罗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