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哥，你快帮帮我！网上那些人都在骂我是小三！说我为了钱才贴着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委屈至极。
“你不是吗？”我冷冷地反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接着是更歇斯底里的哭喊：“我不管！你必须帮我解决！否则我就告诉记者，你……”
我直接挂了电话。愚蠢的女人。到现在还以为我在乎那些所谓的名声。
我真正在乎的，是那个操控一切的幽灵。
终于，她再次联系我了。
这次不是照片，也不是卡片，而是一串坐标，和一句话。
“来取回你的东西。”
是那条十字架项链。我的第一个藏品，我罪恶的开端。
我知道这是陷阱。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无法拒绝的陷阱。去，可能会死。不去，我周牧野的骄傲和尊严将被彻底踩在脚下。我不能容忍我的东西，在别人手上。
我没有带任何人，独自驱车前往坐标所示的地点——城郊一座废弃的化工厂。
空气中弥漫着化学品和铁锈混合的怪味，还有那股熟悉的，无处不在的鸢尾花香。
我握着枪，一步步走进工厂主车间。
巨大的空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正中央，放着一把孤零零的钢椅。
椅子上绑着一个人，是我最信任的财务管家，老金。他掌管着我所有资产的流动，是我的钱袋子。
老金看到我，激动得呜呜直叫，眼神里全是求生的渴望。
他的面前，放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亮着，映出顾清的脸。她还是那副学生模样，背景似乎是一个简洁的房间，但她的眼神，不再是那晚的纯真和欲望。那是一种冰冷的，看透一切的锐利。
“周牧野，好久不见。”她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清晰得仿佛就在我耳边，“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用枪指着屏幕，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动作，却能宣泄我一丝怒火。
她笑了，笑得天真烂漫。
“玩个游戏啊。嘻嘻，我猜你肯定喜欢，毕竟你那么爱‘收藏’。”她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下来，“在你面前的，是老金，以及他脑子里你全部的黑账。只要他开口，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她顿了顿，举起一只手，那条我无比熟悉的十字架项链，正缠在她的手腕上。
“而在我这里的，是你所有的罪证。我给警方发了一封匿名邮件，告诉他们一个‘慈善家’的肮脏秘密。还有一个小时，我就会把所有证据的云盘密码发过去。”
她歪着头，表情无辜又恶毒。
“现在，选择吧。是保住你的钱袋子，让他永远闭嘴；还是来抓我，取回你的‘纪念品’，然后等着身败名裂？”
第5章
“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枪口从屏幕移向老金的头。老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裤裆处迅速湿了一片。
“资格？”顾清在屏幕那头轻笑出声，像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周牧野，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现在，是我在给你选择的机会。你不是一直都说，你是掌控一切的王吗？来，让我看看，你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