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穿透屏幕，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
我盯着老金惊恐的脸，又看看屏幕里顾清那张从容不迫的脸。杀了老金，我的资金链会立刻断裂，但只要我还活着，钱总能再赚回来。可如果让她把证据交出去……
“你是谁？”我问出了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智和能力。
顾清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她解开手腕上的项链，在指尖把玩着。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这条项链的主人。她叫顾晚，我姐姐。”
顾晚。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捅进我记忆的锁孔，搅动起一片尘封的血色。
三年前，一个刚毕业的实习记者，因为调查我的慈善基金黑幕，被我“处理”了。我记得她临死前，还攥着这条廉价的银项链，哭着说里面有她爱人的照片。我当时觉得可笑，随手扯下来，当成了我的第一个“纪念品”。
我从未想过，她还有一个妹妹。
“周牧野，你毁了她的一切，也毁了我的一切。”顾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从那天起，我就活在地狱里。我唯一的念想，就是亲手把你拉下来，让你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就凭你？”我不屑地扯动嘴角，“你以为你做得到？”
“我不是正在做吗？”她反问，眼神里带着怜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