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手机里的涂改痕迹照片,我一路琢磨着 “婴儿房” 的事。 回到档案馆,第一件事就是想去储物柜拿录音笔 —— 之前录了些和老张的对话,说不定能找出破绽。 可刚走到储物柜前,我就愣了。 柜门的锁芯歪歪扭扭,明显是被撬过的! 我赶紧拉开门,里面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录音笔没了,之前打印出来的案卷照片也没了! 心脏 “咯噔” 一下,凉了半截。 谁干的?除了老张,还能有谁? 没等我缓过神,办公室的门开了。 老张走出来,脸色沉得吓人:“小林,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我跟着进去,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档案库有规定,不许私自带外部资料进来,也不许私下录别人谈话。” 我攥紧手心,指甲掐得生疼,却不敢反驳。 “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总搞这些有的没的。” 他顿了顿,语气更硬,“要是实在不适应,我帮你申请调去行政岗,不用再管这些旧档案了。” 调岗?这分明是警告我别再查下去! 我低着头,假装顺从:“主任,是我不对,我以后会遵守规定,不用调岗。” 老张盯着我看了几秒,没再说话,挥挥手让我走。 出了办公室,我立刻去茶水间,对着镜子看了看储物柜的锁芯 —— 是被专业工具撬的,手法很利落。 老张早有准备。 我赶紧拿出手机,把火灾记录照片备份到加密云盘,又删除了本地文件。 既然他想让我 “听话”,那我就装给他看。 表面顺从,才能让他放松警惕,我才有机会找回来被偷的线索,查清 “婴儿房” 的真相。
从老张办公室出来,我攥着手机,脑子里全是 “婴儿房” 和被撬的储物柜。 老张盯得这么紧,说不定 “婴儿房” 的事,跟我有关系。 晚上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妈在厨房忙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 “妈,我问你个事。” 我走过去,声音有点发颤,“我是不是在第一医院出生的?2013 年咱家是不是跟那医院有来往?” 妈手里的菜铲 “哐当” 掉在锅里,油溅了出来。 她转过身,眼神躲躲闪闪的,语气却很坚决:“你胡说什么呢!你出生在妇幼医院,2013 年咱家跟第一医院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你以前明明说过,我出生的医院那年出过事!” 我急了,追着问。 “那是你记错了!” 妈打断我,声音提高了几分,“别再提这事了,听见没?” 她的手在发抖,抓着灶台的边缘,指节都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