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薇,22 岁,刚入职市档案馆第三档案库一周,今晚第一次值夜班。 凌晨 2 点 58 分,档案架 “吱呀” 响,最里面的医疗类区域多了份 “2013 - 医 - 07” 案卷。 打开看,男性死者胸口有烧伤疤,背景是我午休坐过的公园长椅,连裂纹都一样。 清晨交班,案卷没了,老张和同事说从没见过,监控只拍到半透明黑影,技术部说是设备故障。 当晚我收到陌生短信:“别信他们,案卷是警告”,号码查不到。 我妈曾说我出生的医院十年前出事,追问时她却变脸让我别再提。 我现在看着档案库的门,不知道该信自己,还是信所有人都在骗我
凌晨两点五十八分。 档案架 “吱呀” 一声。 我猛地睁开眼。 值夜班第七天,第一次遇这种事。 鞋跟蹭着地板,轻得像猫步。 最里面的医疗类区域,多了个牛皮纸案卷。 封皮上的字扎眼 ——“封存・2013 - 医 - 07”。 手抖着翻开。 黑白照片里的男人,胸口有烧伤疤。 背景是街角公园的长椅。 连长椅上那道斜纹裂纹,都和我中午歇脚时见的一模一样! 我摸出手机,连按三下快门。 心狂跳,像要撞破肋骨。 天亮交班,我抱着案卷找老张。 “张主任,昨晚发现这个……” 话没说完,老张的眉头皱成疙瘩。 “小林,咱库压根没这份案卷。” 我愣了,转头看其他同事。 小王摇头,李姐摆手,都一脸 “你是不是累糊涂了” 的表情。 调监控。 两点五十九分,档案架前飘着半透明黑影。 技术部的人凑过来,扫了眼屏幕。 “设备故障,光斑而已。” 光斑? 我攥紧手机,指节泛白。 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说胡话的疯子。 回到值班室,我锁上门。 点开相册里的案卷照片。 像素不算高,却能看清男人的脸。 陌生,又透着股说不出的寒意。 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下。 陌生号码:“别信他们,案卷是警告。” 我回拨过去,提示无法溯源。 抬头看向窗外,档案馆的老槐树影晃得吓人。 我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指纹。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把陌生短信截图存进加密相册。 指尖划过屏幕上 “警告” 两个字,后脊冒着凉气。 要查清楚,得先确认那卷案卷是不是真的存在。 午休时,我躲在资料室翻规章。 终于找到一行字 ——2013 年医疗类封存档案,纸质目录存于主任办公室保险柜。 心脏猛地一缩。 老张的办公室,平时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进。 下午我故意多跑了几趟茶水间。 眼角余光盯着他办公室的门。 两点十五分,他拿着保温杯出去。 三点零二分,才慢悠悠回来。 我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圈,记下这个时间段。 保险柜得要指纹和密码,两样我都没有。 只能先等机会。 晚上下班,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妈,我今天路过第一医院,想起你以前说我出生在这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妈的声音突然变了调:“你记错了!你出生在妇幼,跟第一医院没关系!” “可你以前明明说……” “别再提了!” 她打断我,语气硬得像石头,“这事以后不准再问!” 电话 “咔嗒” 挂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楼道里发愣。 她从来没对我这么凶过。 回到出租屋,我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