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校长，你想让我做什么？”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带着绝望的妥协。
顾振邦的眼睛亮了，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油腻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这就对了嘛。”他凑近她的耳朵，声音猥琐，“今晚七点，城西的丽景酒店，308房。你来了，明天我就给你签推荐意见。”
第二章 酒店里的脏污
白洁在丽景酒店楼下站了半个小时。
天已经黑透了，酒店的霓虹灯闪着暧昧的光，像顾振邦那令人作呕的眼神。她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是上周特意买的，原本想在评上职称后，跟周启年去吃顿好的，现在却穿来赴这样一场肮脏的约。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周启年发来的微信：“老婆，还没回来吗？我给你留了饭。”
白洁看着那条消息，眼泪掉了下来。她想给他回消息，想告诉他自己有多委屈，有多害怕，可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打出来。
她知道，就算说了，周启年也只会让她忍，让她妥协。他永远不会为了她，跟顾振邦对抗，甚至连一句强硬的话都不敢说。
深吸一口气，她走进酒店，电梯里的镜子映出她苍白的脸，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她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308房的门虚掩着，她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和烟味扑面而来。顾振邦坐在床边，已经脱了外套，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油腻的肚皮。
“来了？”他抬头看见她，眼神里的贪婪毫不掩饰，“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白洁的后背贴着冰冷的门板，浑身发抖：“顾校长，你答应我的，只要我来了，就给我签推荐意见。”
“放心，我说话算话。”顾振邦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不过，咱们得先‘把事办了’。”
他的手伸过来，想抱她，白洁猛地躲开，胃里一阵翻涌：“顾校长，你别碰我！我们……我们能不能就签了字，我马上走。”
“别给脸不要脸！”顾振邦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凶狠，“你以为你是谁？想跟我讲条件？今天你来了，就别想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他一把抓住白洁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白洁挣扎着，哭喊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的裙子被扯破了，肩膀露在外面，顾振邦的嘴凑过来，带着烟酒味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
“救……救命！”白洁用尽全身力气喊着，声音却被顾振邦捂住了嘴。
“别喊了！”顾振邦恶狠狠地说，“这酒店都是我的人，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你评上职称，不然，我让你在实验二小待不下去！”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白洁。她看着顾振邦那张油腻的脸，看着他眼里的凶狠，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顾振邦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顾振邦终于松开了她。白洁蜷缩在床角，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沾满了脏污。她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有顾振邦抓过的红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掉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