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振邦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申请表,签上自己的名字,扔给她:“行了,明天让办公室给你走流程。记住,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说。要是我听到一点风声,你知道后果。”
他说完,转身走了,房门“砰”地一声关上,留下白洁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屈辱。
白洁在床角坐了很久,直到窗外的天快亮了,才慢慢站起来。她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想把身上的脏污洗干净,可不管怎么洗,都觉得洗不掉那种令人作呕的触感。
回到家时,周启年还在沙发上等着,看见她,赶紧站起来:“老婆,你怎么才回来?一晚上没消息,我都快急死了。”
白洁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冰冷:“我昨晚在酒店过的。”
周启年的脸色变了变,却没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说:“那……顾校长那边,谈得怎么样了?职称的事……”
“评上了。”白洁打断他,声音麻木,“顾校长给我签了推荐意见,明天就能交表。”
周启年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太好了!我就说嘛,忍一忍就过去了。你看,这不就成了吗?”
看着他那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白洁忽然觉得无比讽刺。她的丈夫,在她遭受了那样的屈辱后,关心的不是她好不好,而是职称有没有评上。
“周启年,”白洁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决绝,“我们离婚吧。”
周启年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老婆,你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要离婚?是不是昨晚受了什么委屈?你跟我说,我……”
“我受了什么委屈,你心里不清楚吗?”白洁看着他,眼泪又掉了下来,“你明明知道顾振邦对我不怀好意,却让我忍;我昨晚在酒店受了那样的罪,你关心的却只有职称。周启年,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保护不了我,甚至连安慰我都做不到!跟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累。”
“我不是故意的……”周启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是在辩解,“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