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用嫁妆里的一支老山参,跟老张头换来的。
王翠花见我如此「听话」,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好好给我生儿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走后,我立刻冲进卫生间,将刚喝下去的汤药全部吐了出来。
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如纸,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王翠花,你的死期,近了。
5.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王翠花面前表现出「中毒」的迹象。
比如吃饭时,会突然一阵干呕;走路时,会突然一阵眩晕,需要扶着墙才能站稳。
起初,王翠花以为我是怀孕了,喜不自胜。
她甚至破天荒地给了我好脸色,让厨房天天给我炖鸡汤。
我照单全收,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那些油腻的补品,连同她那碗加了料的「补药」,一同倒进马桶。
几天后,我「呕吐」得越来越厉害,脸色也越来越差。
王翠花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不是有了吗?怎么跟要死了一样?」她不耐烦地盯着我。
我虚弱地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妈,我也不知道,就是浑身难受,心口也疼。」
我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怕我这个「药引子」真的死了。
「我让老张头过来给你看看。」她说着就去打电话。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老张头很快就来了。
他给我把了脉,脸色越来越沉重。
「翠花,」他放下我的手,对王翠花说,「林晚这不是喜脉,这是……中毒的脉象啊。」
王翠花脸色大变:「中毒?怎么可能!我们家吃喝都一样,怎么就她中毒了?」
老张头摇了摇头:「这毒不是一天两天了,是慢性毒,跟……跟你家老婆婆的脉象,很像。」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王翠花一眼。
王翠花瞬间炸了毛:「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婆婆是老死的!你再敢乱说,我撕了你的嘴!」
我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她越是激动,就越说明她心虚。
「妈,您别生气。」我虚弱地开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