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逼我？！”许墨彻底崩溃了。
“是你逼我的。”严昭月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顾言泽，我们走。”
顾言泽点点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看着严昭月坐进去，然后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跑车如同离弦之箭，绝尘而去，只留下许墨一个人站在原地，被周围员工指指点点的目光刺得遍体鳞伤。
车里，严昭月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像一场快进的电影。
“他好像很不甘心。”顾言泽一边开车，一边状似随意地说。
“一条被抛弃的狗，不甘心也正常。”严昭月淡淡道。
顾言泽看了她一眼，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疲惫的侧脸。“你好像……不太开心？”他试探着问。
严昭月睁开眼，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霓虹，沉默了片刻。“谈不上不开心，”她缓缓道，“只是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
顾言泽没再说话，只是把车内的音乐调小了些，换成了舒缓的钢琴曲。他能感觉到，严昭月看似强硬的外壳下，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失望。或许，许墨的背叛，对她的打击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大得多。
车子最终停在了听竹轩门口。严昭月下了车，顾言泽也跟着下来，把包递给她。
“今天，谢谢你。”严昭月看着他，眼神柔和了些。
“举手之劳，”顾言泽笑了笑，“而且，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吗？”
严昭月点点头：“麻省理工的名额，我会尽快帮你落实。你准备一下资料，明天让张助理对接。”
“好。”顾言泽应着，却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严昭月挑眉：“还有事？”
“嗯，”顾言泽看着她，眼神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