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光棍遍地,唯独我能夜夜笙歌。
>因为拆迁一夜暴富?不,因为我是村里唯一的医生。
>村霸带着打手踹开诊所的门:“穷鬼,敢碰老子的女人,废了你的手!”
>我默默打开银行账户,数字惊得他当场下跪。
>而屏幕上的转账人,正是他癌症晚期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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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儿,旱。地旱,人也旱。
放眼望去,老光棍小光棍能凑成一个加强连,裤腰带勒得再紧,也勒不出个婆娘。地里刨食,能刨出几个钱?十里八乡的姑娘,宁愿挤死在城里,也不肯嫁进来闻这穷味儿。
可这穷味儿里,唯独我这儿,夜夜不闲着。
我那破诊所,晚上比白天热闹。木床吱呀,压着女人压抑又畅快的呻吟,混着老爷们儿粗重的喘气,还有我洗手时哗啦啦的水声,成了这死寂村子里唯一活色生香的动静。
来的多是女人。头疼脑热的,腰酸背疼的,心里憋闷的,男人在外头打工守活寡的。她们摸黑来,脸上臊得慌,眼里却烧着火。
我瞧病,也瞧人。手指搭上她们腕子,或轻或重地按过她们酸痛的腰背,灯光昏黄,呼吸就烫了。有的婆娘胆子大,病瞧完了也不走,磨磨蹭蹭,说这儿疼那儿痒,身子软软地往我这破桌子边上靠,眼神钩子似的。
“安子大夫,你再给仔细看看呗……”
水蛇腰一扭,衣领子不知怎么就低了三分。
我李清安,不是圣人。这穷山沟里,我守着这间爹娘留下的破诊所,也就守着这点子不算光彩的活气儿。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火气旺,哪经得起这个?
但我有我的规矩。看病是看病,别的……看缘分,看价钱。
我们这儿,穷得只剩下女人那点鲜活了。我能夜夜笙歌,不是因为我有钱,是因为她们的男人没钱,而她们,有病,有寂寞。
村里男人恨我,牙根痒痒,又不敢真把我怎么样。谁家没个头疼脑热?谁敢保证半夜不求到我门上?他们只能梗着脖子,朝我诊所方向啐口水:“呸!李清安那小子,就是个吸女人精血的蚂蟥!迟早遭报应!”
报应没来,村霸王大龙先来了。
傍晚,我刚送走一个磨磨唧唧系裤腰带的小媳妇,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斜得吓人。还没等我把听诊器收好,就听见外头一阵引擎咆哮,紧接着是杂乱沉重的脚步声,砰一声巨响!
我那扇本就摇摇晃晃的破木门,直接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碎木屑飞溅。
王大龙叼着烟,领着三四个满脸横肉的混混堵在门口,像一堵黑压压的墙,瞬间把夕阳全挡住了。屋里陡然暗了下来。
他光着膀子,一身肥膘,纹龙画虎,脖子上小指粗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我们村一霸,仗着兄弟多,老子早年混得开,横行乡里,欺男霸女。
“李清安!我**你祖宗!”
王大龙一口浓痰啐在我刚擦过的地上,烟头狠狠一扔,火星子四溅。他眼珠子通红,像是要活吃了我。
“你他妈个穷逼赤脚医生,牲口棚里爬出来的货色,老子家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腻歪了是吧!”
他身后的混混们掂量着手里的钢管木棍,眼神不善地在我这小小的诊所里扫荡,桌上的玻璃瓶罐哐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