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们两人。
“还是说,你所谓的仪式感,就是嘴上说说,然后让你爸妈去跑腿受累,你只负责拍照发朋友圈炫耀?”
“你想要的,根本不是仪式感,是不用花钱也不用出力,被人伺候着的感觉!”
5
那晚之后,家里安静了好几天。
苏语桐和沈嘉言不再提“仪式感”三个字,每天早出晚归,看到我和老沈就绕着走。
晨读仪式自然是取消了,苏语桐说她“孕早期反应大,闻不了书本的油墨味”。
晚餐仪式也简化了,她说“吃得太精细,反而没胃口”。
我全都顺着她,每天就做些家常便饭。
他们以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脸上又有了以前那种自得的样子。
这天晚饭,沈嘉言小心地开口。
“妈,我和语桐商量了一下,我们还是搬出去住吧。”
我心里冷笑,来了。
上一世,他们也是用这个借口,说是为了“不打扰我们”
从我们这里骗走了市中心那套小房子的钥匙,然后就再也没提过搬走的事。
“住在这里,条条框框太多,我们年轻人不习惯。语桐也需要一个更自由的环境养胎。”沈嘉言补充道。
苏语桐也赶紧点头:
“是啊妈,距离产生美。我们分开住,感情可能会更好。”
我假装惊讶地看着他们:
“要搬走?为什么呀?我们现在不是相处得挺好的吗?晨读不也停了吗?晚饭不也简单了吗?”
“我以为你们已经适应了呢。难道是我哪里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