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渊是京圈最尊贵的佛子,不沾凡尘。
却将我囚于别院,成了他唯一的禁忌。
他一遍遍抚摸我的眉眼,语气温柔:“真像啊。”
下一秒,又会掐着我的脖子,眼神狠戾:“可惜,你不是她。”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早逝白月光宋锦书的替身。
在他为了白月光的牌位,罚我跪在雪地三天三夜时,我流产了。
血泊中,他看到我手腕上与他白月光一模一样的胎记,彻底疯了。
他不知道,我才是宋锦书。
而他一直祭拜的,是当年冒名顶替我的赝品。
我的孩子,是你亲手杀死的第二个我。
1
血腥味弥漫在纯白的病房。
我的手腕被傅九渊攥着,力道大得骨头都在作响。
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我手腕内侧那颗小小的、红豆似的胎记。
那双曾无数次抚过佛珠、无波无澜的眼,此刻掀起了滔天巨浪。
“为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血沫。
“为什么你这里,会有和她一模一样的胎记?”
我躺在病床上,小腹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绞痛,提醒我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
我的孩子。
也是他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京圈最尊贵、最不染凡尘的佛子,为了一颗胎记,彻底失态。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林悦冲了进来,她是我所扮演的那个“宋锦书”的双胞胎妹妹。
“九渊哥!你怎么样?我听说这个贱人她……”
她的话在看到傅九渊癫狂的神情时戛然而止。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被高高举起的手腕上。
林悦的脸色瞬间煞白。
“不可能!”
她尖叫起来,冲过来想把我拽下床。
“你这个冒牌货!你怎么敢伪造我姐姐的胎记!你以为这样九渊哥就会多看你一眼吗?恶心!”
傅九渊却一把将她挥开。
他的目光依旧锁着我,混乱、痛苦、挣扎。
“说啊!”
他冲我低吼。
“这是怎么回事?”
我终于扯了扯嘴角,感觉不到一丝笑意。
“傅九渊,疼。”
我说。
不是肚子疼,是手腕疼。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松开了手。
我慢慢收回手臂,用另一只手盖住那块胎记。
林悦爬起来,扑到傅九渊身边,哭得梨花带雨。
“九渊哥,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个工于心计的替身!她知道你最爱我姐姐,就想方设法模仿她,现在连胎记都敢造假!她肚子里的野种没了,就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留住你!”
“野种”两个字,让我的心脏抽了一下。
我看向傅九渊,想看看他的反应。
他没有反驳。
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和怀疑,像无数根针,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是了。
在他心里,我生的孩子,自然也是“替身”的孩子。
不配拥有姓名。
“九渊哥,姐姐的牌位还在别院里,你为了她罚这个女人,是应该的。”
林悦挽住他的手臂,声音温柔又残忍。
“她害你伤心了这么久,现在又用这种手段来骗你,你千万不能心软啊。”
傅九渊的身体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