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感受过到皮肤如同被侵蚀般缓缓溃烂,心跳如鼓点般渐渐稀疏,直至最终悄然停歇?
与此同时,一种对鲜血与生肉的渴望在心底疯狂蔓延,无情地吞噬着你仅存的理智。
——
林然今年二十四岁了,她离开了她的原生家庭,一个人在她大学所在的一线城市租了间房子。
她就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然后慢慢等死,可总有人让她不得意。于是她的生活看似平淡如水,实则暗潮涌起。
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总感觉有几个鬼鬼祟祟跟踪她的人,但每当她回头望去,总是看不到有人经过的痕迹。
那天她在便利店买了一些低盐的香肠喂给了公司附近的流浪猫和流浪狗,她蹲下身轻柔的抚摸了小狸花的脑袋,在小狸花的惊恐竖瞳中她看到她的背后有四五个拿着闪着蓝光匕首的人朝她悄悄靠近。
……
洗澡的时候,脱下染脏的衣物,卸下裹着自己的绷带站在浴室里。
镜子里的女人脸过分美丽,可她的身形高挑却略显瘦削,她脖子以下的皮肤已褪去生者的鲜活,整体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灰白与青紫的交织。
腰腹上往日烫伤的部分没有愈合,水泡烂开露出黑红的血肉,胳膊皮肤深处隐隐透出暗红,仿佛皮下有淤血在腐败涌动。
可以感受到肌肉组织已经开始腐烂,皮下血管暴露,青紫的血管网在灰白皮肤下若隐若现,如同蛛网般狰狞。
浴室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然然…你还好吗?你已经快两个小时没有出来了。”一道关切的声音从浴室门外响起。
“没事。”我加快裹绷带的速度,套上长衣长裤的睡衣,刚擦着头打开门,就被他撞到他的怀里。
我腾出一只的手推开他,继续擦着头发。
“别推开我……我只是怕你出事……”他把脑袋靠在我的脖颈上,我感觉他触碰到皮肤是湿润的,原来他……哭了。
我那只手僵在那里,好一会缓了过来,生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别离开我好不好?”许迟安哽咽着说。
我皱着眉头,掰开他的脑袋,认真的与他四目对视。
“要是有病就去医院看看。”
许延安不是第一次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他说过什么好似就会发生什么,就像是……预言。
因为房子的隔音不好,能模糊的听到隔壁王大妈打电话的声音,
“死人了?还死好几个呢?哎呦喂,那离我可不远啊!这人有没有抓到啊?……”
“然然,你听到了吗?这附近可不安全,你这几天先搬我那里去好吗?”
许延安轻车熟路地拿出我的行李箱,他瞪着湿红的眼睛看着我,等待我的同意,之后快速行动打包,真像一只听话的大狗。
“你什么时候拿到我的家门钥匙?”
许延安轻微地抖了一下,像是害怕我的指责。
“我每天开车在你家楼下等你已经一年多了,那个看门的李大爷早就认识我了……”
“我不去……”
林然到厨房喝水,可许延安抱着林然的一边大腿,她便拖着他一步一步走。
楼下响起警车的笛鸣声,不一会,十几名武警带着武器破门而入,便看到了门内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