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左右的大小伙子蹲成一个球和这个姑娘合体走路。
“林然，你作为XXX事件嫌疑人，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
“XXX是你工作的公司吧，据我们调查，18:30是你们的下班时间，你没有采购车，没有使用共享单车的习惯，路华街是你的徒步必经之路，你当时看到了什么，或者说做了什么？”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XXX是我们公司但是我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别装了，看看这个”一个警员说。
我接过警员递来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画面中，几个黑影倒在路华街的小巷里，正是今天下班时我感觉到被人跟踪的那条路。
“这几个人在18:45左右被发现死于巷内，死因...”警员停顿了一下，紧紧盯着我的反应，“他们的皮肤大面积溃烂，像是被强酸腐蚀，但法医找不到任何化学物质残留。”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种症状我再熟悉不过——与我自身的状况如出一辙，只是进展速度快得惊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保持镇定，“今天我绕道去了便利店买猫粮，喂了公司附近的流浪猫。李大爷可以作证，我通常6:40左右会经过他的门岗，但今天因为喂猫耽搁了，7点才到小区。”
警员的眼神锐利如刀：“巧合的是，巷子口就有一家便利店监控拍到了你。”他滑动屏幕，调出另一段视频——我确实出现在便利店，但时间显示是6:35分。
这个时间我明明还在公司处理最后的工作，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便利店？
“这不是我。”我坚定地说，“虽然长得很像，但你们看这个人的左手腕——我有一道烫伤疤痕，这个人没有。”
许延安突然插话：“警官，我可以证明。那时我正和林然视频通话，她还在办公室。”他掏出手机，调出通话记录，“公司电梯的监控也能证明她6:40才下楼。”
审讯室陷入短暂的沉默。警员们交换了眼神，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有力的不在场证明。
“即便如此，林小姐，你的身体状况...”一位年长的警探开口，目光落在我遮得严实的手腕上，“我们接到匿名举报，称你患有某种传染性疾病，与死者症状相似。”
我心头一紧，是谁会知道我的秘密？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匆忙走进来，在警探耳边低语了几句。警探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林小姐，你可以走了。”他突然说，“但请保持手机畅通，我们可能还需要你的配合。”
我困惑地和许延安对视一眼，跟着他走出了警局。
回到公寓楼下，许延安坚持要送我上楼。在电梯里，他忽然轻声说：“那些人的死法...和你一样，对吗？”
我猛地抬头，看到他眼中不是恐惧，而是深深的担忧。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然然，别骗我了。”他叹息道，“这一年多来，我每天都在观察你。你从不穿短袖，体温偏低，经常请假去医院却从不拿药...还有你身上的绷带。”
电梯到达我的楼层，门缓缓打开。我正准备走出去，但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刚要退回去，却突然被许延安拉回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