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父亲五年前去世了。肝癌。”林澈突然说，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当时我选择了风险手术，失败了。但我从没后悔尝试过。”
江皓惊讶地抬头。这是林澈第一次分享私人事情。
“抱歉...”
“不必。我只是说，有些风险值得承担。”林澈停顿一下，“费用方面，公司可以提供无息贷款，从你未来版税中扣除。”
江皓怔住了，他从未提及钱的问题。
“我...没问...”他困惑地看着林澈。
林澈微微移开目光：“人力资源部通知我你可能需要预支报酬，因为你这周提交了申请。”他解释道。
江皓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提交了预支申请，但当时没抱太大希望。感激与 relief 几乎让他站立不稳。
“谢...谢。”
“不必。这是公司政策，不是个人恩惠。”林澈的语气又回到了公事公办的状态，但他放在江皓肩上的手停留了片刻才收回。
发布会那天，一切都顺利进行。江皓的录制演讲播放完毕后，观众席响起热烈掌声。到了现场问答环节，第一个问题很简单，江皓按照排练好的答案流畅回答。
第二个问题却出乎意料：“江先生，您的作品充满情感，与您的冷静外表形成有趣反差。这种反差是否反映了您内心的某种矛盾？”
问题尖锐且私人，江皓瞬间僵住。他感到熟悉的窒息感，语言功能彻底崩溃。台下开始响起窃窃私语。
林澈上前一步，接过话筒：“有趣的角度。但或许真正的情感不需要通过喧哗表达。江先生的作品之所以打动人心，正是因为那种静默中的力量。就像最深的海域往往最平静，却蕴含着最丰富的生命。”
他转向江皓，目光中有种罕见的温和：“我相信江先生选择用影像而非言语表达自我，不是因为矛盾，而是因为找到了更适合自己的语言。而我们幸运 enough 能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