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那件红色的，显得有精神。" 我照做了。 在她眼里，我现在就是一件商品，当然要包装得漂亮一点，才能卖出好价钱。 收拾好后，我们下了楼。 李总的黑色奔驰停在楼下，他正倚在车门旁抽烟。 看到我们下来，他扔掉烟头，满脸笑容地迎了过来。 "王女士，晓晓，早上好。" 王丽华笑得合不拢嘴："李总早，让您久等了。" 李总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眼神让我浑身不舒服。 "不久，不久。"他拉开车门，"上车吧，老板在等着呢。" 我坐在后排，王丽华坐在副驾驶。 车子启动后，李总透过后视镜看着我："晓晓，紧张吗？" 我没有回答。 王丽华回头瞪了我一眼，然后陪笑道："孩子嘛，第一次见大人物，难免有点紧张。" "理解，理解。"李总笑着说，"等见了我们老板，你就知道这是多难得的机会了。" "我们老板可是华南地区最有实力的投资人，手下的公司遍布各个行业。" "能被他看中，是你的福气。" 王丽华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晓晓有这个荣幸，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停在了市中心一栋豪华写字楼前。 我们坐电梯直接到了顶层。 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秘书迎了上来。 "李总，老板在办公室等您。" 我们跟着秘书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扇巨大的红木门前。 秘书敲了敲门："老板，李总他们到了。" "进来。" 门内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推开门，我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 他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看起来像个成功的商人。 但是当他看向我的时候，那种贪婪的目光让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就是林晓？" 男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仔细地打量着我。 "嗯，不错，很符合我们的要求。" "王女士，你女儿很优秀。" 王丽华高兴得脸都红了："谢谢老板夸奖，晓晓从小就很乖。" 男人点点头，回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我们就签字吧。" 他把文件递给王丽华："王女士，请过目。" 王丽华接过文件，匆匆看了一眼，就准备签字。 "等等。" 我突然开口。 办公室里的人都看向我。 "我想看看合同。" 男人眯了眯眼睛："小姑娘很谨慎嘛。" 他把另一份文件递给我："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利。" 我接过合同，认真地读了起来。 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我的手开始颤抖。 "试验期间，如因药物副作用导致试验者死亡，甲方概不负责。" 死亡！ 他们居然明确写出了可能会死亡！ 我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些人。 他们知道这个试验可能会要我的命，但他们不在乎。 王丽华不在乎，因为她能拿到十个亿。 李总不在乎，因为他能拿到中介费。 那个老板更不在乎，因为我只是他的一个试验品。 "我不签。" 我把合同扔在桌子上。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3
"你说什么？" 王丽华的声音尖锐得像刀子。 "我说我不签。"我站起身，直视着那个老板，"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老板的脸色阴沉下来："小姑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在拒绝一份可能要我命的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