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妈妈需要你帮个忙。" 生母拉着我的手，眼神闪烁不定。 "只要你配合叔叔做个小实验，妈妈就能拿到十个亿。" "到时候，咱们母女俩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我看着她满脸期待的表情，心如刀绞。 原来，在她眼里，我连十个亿都不如。 而那个她口中的"小实验"，是让我去给变态富豪当活体试药品。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虎毒不食子。 可惜，我遇到的不是老虎，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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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过来一下。" 生母王丽华站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那种笑，让我莫名觉得心慌。 我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她身边。 "妈，什么事？" "好事。"她的眼睛亮得吓人，"天大的好事。" 王丽华把文件递给我，我低头一看，差点没站稳。 那是一份协议书，上面写着：乙方同意提供健康女性进行新药临床试验，试验周期为一年，试验期间不得离开指定场所，甲方支付报酬人民币十亿元整。 乙方就是王丽华。 而协议书上的"健康女性"一栏，写着我的名字。 "妈，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在颤抖。 王丽华却笑得更开心了："晓晓，你知道十个亿是什么概念吗？" "我们再也不用住这种破房子了，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只要你配合做个小实验，一年时间，我们就能翻身了。" 小实验？ 我死死盯着协议书上的条款，越看越觉得心里发冷。 新药临床试验、不得离开指定场所、试验期间可能出现的副作用概不负责... 这哪里是什么小实验，这分明就是要我的命！ "妈，你疯了吗？" 我把协议书摔在茶几上，"这是把我卖了！" 王丽华的脸色立刻变了："什么叫卖了？" "这叫合作，懂不懂？" "人家李总看中你，是你的福气。" "多少女孩想要这个机会都没有呢。" 李总？ 我想起前几天王丽华带回来的那个中年男人，五十多岁，满脸横肉，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肉。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商量这种事。 "妈，你知道新药试验有多危险吗？" "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王丽华不耐烦地摆摆手："能出什么事？" "不就是吃几颗药，抽几管血嘛。" "李总说了，他们的药很安全，绝对不会有问题。" "再说了，十个亿啊，晓晓！" 她抓住我的肩膀，眼神狂热："有了这十个亿，你想要什么都行。" "名牌包包，豪车别墅，随便买。" "到时候，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都要跪在我们脚下。" 我看着面前这个疯狂的女人，突然感到无比陌生。 这真的是生我养我十八年的母亲吗？ "如果我不同意呢？" 王丽华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不同意？" "凭什么不同意？" "我怀胎十月生下你，养了你十八年，你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 "你知道我为了你受了多少苦吗？"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翻身，你就这么自私？" 她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是的，王丽华确实很不容易。 她十八岁就怀了我，父亲在我两岁的时候就跑了，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这些年来，我们住在城中村的破房子里，她做着最辛苦的工作，就为了供我上学。 我以为她是爱我的。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她养我，只是在养一个可以换钱的商品。 "妈，我求你了，我们可以换个方式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