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怕我去查，怕我发现真相，对不对？" 王丽华的脸色越来越白："晓晓，你别乱想。" "我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拿出手机，"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查个福利院的记录很容易。" "别查！"王丽华突然冲过来要抢我的手机。 我躲开了她："果然有问题。" "妈，你最好老实告诉我，否则我自己去查。" "查到的真相，可能比你说的更可怕。" 王丽华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晓晓，你不要查，求你了。" "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 "那就让我自己决定要不要知道。" 我冷冷地说，"你连我的生命都能拿去换钱，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王丽华哭了很久，最后终于开口："好，我说，我全都告诉你。" "但是你要答应我，知道真相后，不要去找他们。" 我点头答应。 王丽华擦了擦眼泪，缓缓开口： "十八年前，我确实很穷，穷得快活不下去了。" "那时候我在一家酒店做清洁工，工资很低，连房租都交不起。" "有一天，酒店经理找到我，说有个大老板想要个孩子，但不能走正常渠道。" "如果我愿意帮忙，可以给我五万块钱。" 我的心一沉："什么意思？" "那个老板的妻子不能生育，但他们不想收养，怕将来有麻烦。" "所以想找个穷人家的孩子，假装是意外怀孕生下的。" "而我，就是那个代替怀孕的人。" 王丽华的话让我如雷轰顶。 "你的意思是，我的亲生父母把我卖了？" "不是卖。"王丽华连忙摇头，"是你妈妈难产死了，你爸爸养不了你，才..." "才什么？" "才把你给了那对夫妻，换了五万块钱。" "然后那对夫妻又把我给了你？" 王丽华点头："他们给了我五万块钱，让我假装怀孕，然后把你当作我的孩子养大。" "为什么他们不自己养？" "因为他们发现你有先天性心脏病，担心养不活，就不要了。" "所以我从那对夫妻手里接过了你，也接过了五万块钱。" 我感觉天旋地转。 原来我的身世这么复杂。 亲生父亲把我卖了，买主因为我有病又不要了，最后到了王丽华手里。 而现在，王丽华也想把我卖掉。 "我的心脏病呢？" "治好了。"王丽华说，"那五万块钱，我全部用来给你治病了。" "你六岁的时候做的手术，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确实有一道很淡的疤痕。 小时候王丽华告诉我，那是摔跤时留下的。 原来是手术疤痕。 "所以，这些年来你对我好，是因为那五万块钱？" 王丽华摇头："开始可能是，但后来是真心的。" "晓晓，不管怎么说，我把你养大了，我们有十几年的感情。" "那为什么你要把我卖给李总他们？" 王丽华哭得更厉害了："因为我也快活不下去了。" "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苦吗？"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发财，我就疯了。" "我想着，如果有了十个亿，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可是我没想到那么危险，我真的没想到。"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说的可能是真话，但也可能不是。 不管怎样，她都曾经试图拿我的生命去换钱。 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我要去找我的亲生父亲。" 王丽华脸色大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