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的美女上司,每天逼着我结婚生子,我被她念叨得心烦意乱。
“你一个大男人,不结婚不生孩子,日子怎么过?”
“你看嘛?我的意思是……”
我被她念叨得实在烦了,脱口而出:“那你嫁给我得了!”
她愣住了,脸颊泛红,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半晌,她拍桌而起:“走!现在就去民政局结婚!谁不去谁是狗!”
我当场愣住了,这发展有点不对劲啊。
冲动的惩罚办公室的空气,在苏晴鸢那句“谁不去谁是狗”之后,凝固成了实质。
她站起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又急又促,像要将地板凿穿。
她一把扯过我的衣领,那力道,完全不像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更像一个准备搏斗的雌豹。
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薄荷的清凉和怒火。
“走!”
她只说了一个字,却蕴含着不可置疑的力量。
我被她拽着,身体踉跄着出了办公室。
沿途的同事们全都目瞪口呆,八卦的眼神像黏腻的网,将我牢牢缠住。
我听见窃窃私语,有惊诧,有不解,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他们大概以为,我又犯了什么弥天大错,被苏总当众“执行死刑”。
出了公司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苏晴鸢已经叫了车,她把我推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来,一言不发。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我看着她线条紧绷的侧脸,才发现她的耳垂泛着不自然的红。
她真的要和我去领证?
这太荒唐了。
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被逼急了。
但她显然当真了。
“苏总,要不……我们再考虑一下?”
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她猛地转过头,眼神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戳我心窝。
“怎么?你现在后悔了?林宇,你把我说的话当放屁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缩了缩脖子,心想,这女人真不是开玩笑的。
“不是后悔,就是……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闪婚,不是小事。”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实际上,我的心脏跳得像要冲破胸腔。
她冷笑一声,“突然?你对我每天的‘突然’催婚,不突然吗?现在你玩不起?”
她把“玩不起”三个字咬得极重,带着嘲讽。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八卦。
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是玩不起,我只是觉得,我们彼此了解不深,这样草率……对双方都不负责任。”
我尽量把话说得合情合理。
“负责任?”
她挑了挑眉,眼神更加锐利,“行啊,那现在就去,领了证,你就是我的法定丈夫,这够负责任了吧?”
她咄咄逼人,完全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我看着那庄严肃穆的大门,感觉腿肚子有点发软。
“苏总,我真……”
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她突然打断我,声音带着危险的诱惑,“林宇,你是不是男人?你刚才在办公室里说的话,现在就想赖账?还是你觉得,我苏晴鸢配不上你?”
她的语气,已经不仅仅是催促,更像是一种挑战。
我看着她,那张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竟然浮现出一种赌气的倔强。
她的眼底,似乎有不易察觉的脆弱,像水面上转瞬即逝的涟漪。
那抹脆弱,让我所有的反抗都堵在了喉咙里。
鬼使神差地,我跟着她下了车。
民政局大厅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几对情侣。
我们两个西装革履的,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径直走向登记窗口,而我则像被操控的木偶,机械地跟着。
“请出示身份证和户口本。”
工作人员的声音,带着公务员特有的平淡。
我僵硬地掏出证件,苏晴鸢也递了过去。
整个过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我们坐在拍照的背景板前,摄影师让我们笑一笑,我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得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苏晴鸢倒是意外地配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签个字。”
工作人员将两份结婚申请书推到我们面前。
我拿起笔,笔尖在纸上悬空,我看着“林宇”两个字,感觉它们像陌生人。
结婚。
我竟然要结婚了。
和一个只认识了一年,并且还是我上司的女人。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晴鸢在我身边,气息平稳。
她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瞥了一眼她的名字,“苏晴鸢”。
这三个字,从今天起,就要和我捆绑在一起了。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笔一划,像在刻下某种命运。
“恭喜两位,新婚快乐。”
工作人员将两本红色的结婚证递给我们。
我接过那沉甸甸的红本本,感觉手心都在冒汗。
它烫得像烙铁,却又冰凉得刺骨。
我低头,翻开,上面是我的照片,还有苏晴鸢的照片,以及我们两个人并排的名字。
那鲜红的印章,像一个醒目的宣告,将我们的人生连接在一起。
我们走出民政局大门,阳光依然明媚,可我的心情却跌入了谷底。
我们都拿着那个红本本,沉默地站在门口,风吹起苏晴鸢的裙摆,也吹乱了我的思绪。
气氛尴尬又荒诞,像一部突然暂停的电影。
苏晴鸢终于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和理智,“林宇,既然证已经领了,有些话,我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看着我,“第一,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互惠互利的合作。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来应付家里的催婚和联姻,你需要什么,我暂时不清楚,但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第二,在公司和外人面前,我们是恩爱夫妻。在家里,我们只是搭伙伙伴。第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对外泄露我们结婚的任何细节。我也不希望,这场婚姻给你带来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的语气,冰冷而清晰,像一份精心拟定的商业合同。
每一个条款,都透着精明和算计。
我听着,心里的那点荒唐感渐渐被现实的沉重取代。
“所以,这都是你计划好的?”
我忍不住问出口,声音里带着嘲讽。
她面无表情,“我承认,你那一句话,加速了我的计划。但结果,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疲惫。
我佛系的人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她彻底打乱了。
我的人生,好像从这一刻起,彻底失控了。
我握紧手里的红本本,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荒诞和无力。
我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契约夫妻的第一夜苏晴鸢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
她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去你家。”
她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坐进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的家,那个小小的出租屋,简单到一眼就能望尽我所有的生活。
而苏晴鸢的家,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敢想象。
车子穿过繁华的市中心,驶入一片郁郁葱葱的别墅区。
每一栋房子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绿树掩映下,透着低调的奢华。
这和我平时生活的环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最终,车子停在一栋三层高的别墅前。
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修剪得宜的庭院。
“这是我家。”
苏晴鸢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骄傲。
我下了车,仰头看着这栋宏伟的建筑。
白色的外墙,巨大的落地窗,花园里栽种着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昂贵花卉。
我那点“佛系”的心境,瞬间被这种巨大的阶级差异冲击得七零八落。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误闯了王宫的癞蛤蟆。
进了屋,我才发现这栋别墅的内部更加奢华。
宽敞的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每一件家具都透着不菲的价格。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坏了什么。
“从今天起,你住这里。”
苏晴鸢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语气平淡。
“为了演戏逼真,我们必须同居。”
我愣住了。
同居?
“苏总,同居就算了,我还是回我自己那……”
我试图挣扎。
“不行!”
她直接打断我,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我爸妈随时可能突击检查,如果被发现你没住在这里,我们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们干脆现在就去离婚。”
离婚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口。
我看着她,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行吧。”
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递给我一张打印好的A4纸,“这是同居协议。生活费、家务分配、个人空间、亲密接触尺度,我都做了详细规定。你看看,有没有异议。”
我接过那份“协议”,眼睛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条款,比公司的规章制度还要详细。
“生活费,我们AA。家务,你负责一日三餐和日常清洁,我负责水电物业和维修。个人空间,我的书房和卧室,未经允许,你不得入内。亲密接触,仅限于在公众场合做戏,私下里,我们保持安全距离……”
我念着上面的条款,越念越觉得离谱。
“苏总,这些……”
我指了指那些苛刻的条款,“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我们是夫妻,不是室友。”
她冷笑一声,“林宇,别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夫妻。室友都比我们亲密。如果你觉得这些条款无法接受,大可以现在就提出终止协议。我绝不强求。”
她把皮球踢给我,态度强硬。
我看着她,那张平日里精致的脸,此刻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我知道,和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我只能选择妥协。
“行,我没意见。”
我闷声说道。
她满意地点点头,“那好,这份协议一式两份,你签个字。”
我接过笔,再次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感觉自己像个流水线上的工人,不断地签着各种荒唐的“合同”。
我的生活,彻底变成了她手中的一份份文件。
晚上,我住进了她给我安排的房间。
房间很大,装修豪华,比我整个出租屋都要大。
但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放松。
我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感觉自己像个入侵者。
隔壁房间传来了若有若无的音乐声。
我听着那舒缓的爵士乐,心里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竟然和我的女上司结婚了,还住进了她的豪宅。
这听起来,像一部荒诞的喜剧。
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我的人生,原本波澜不惊,佛系得像一潭死水。
现在,却被苏晴鸢搅得天翻地覆。
我不知道这场荒唐的婚姻将走向何方。
它会成为一个笑话,还是会变成一个……
我无法预料的结局。
我只觉得迷茫,前所未有的迷茫。
苏晴鸢隔着一堵墙,也在失眠。
她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这场交易,她付出的,远不止一张结婚证。
她失去的,是作为一个女人,对爱情,对婚姻,所有的美好幻想。
她只希望,这场交易,最终能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