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月的一天,王铁牛在阵地附近发现了几只奇怪的苍蝇,身上带着白色的粉末。他赶紧报告给卫生员,卫生员一看,脸色大变:“不好,这是美军投的细菌弹!快通知大家消毒!” 消息传开后,战士们都慌了,王铁牛却很镇定,他想起出发前卫生员教的消毒方法,赶紧组织大家用石灰水消毒,把可疑的昆虫都烧掉。
“铁牛,你不怕吗?” 小张小声问。王铁牛摇摇头:“俺娘说,遇到困难不能怕,只要咱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难关。” 在他的带领下,战士们很快完成了消毒工作,没有一个人感染病菌。
7 月的前线,天气越来越热,坑道里的条件也越来越艰苦。缺水缺粮缺药,战士们只能喝坑道里的积水,吃压缩饼干的碎屑。王铁牛的伤口感染了,红肿流脓,却依旧坚持站岗放哨。老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偷偷把自己省下来的消炎药塞给王铁牛:“快吃了,你要是倒下了,谁跟俺一起打美国人?”
王铁牛接过药,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知道,在这个坑道里,每一个战友都是亲人,他们互相扶持,互相鼓励,用钢铁般的意志坚守着阵地。
8 月的谈判再次中断,美军加大了轰炸力度,试图逼中朝方面让步。张连长在坑道里召开动员会:“同志们,美国人想靠轰炸让咱们屈服,咱们偏不让他们得逞!咱们的坑道就是铜墙铁壁,只要咱们守住坑道,就守住了胜利的希望!” 战士们纷纷举起枪,大声喊着:“守住坑道!绝不屈服!”
王铁牛看着身边的战友,心里充满了力量。
10 月 14 日凌晨,上甘岭的天空突然被炮火染红。王铁牛正在坑道里擦拭机枪,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坑道里的灯一下子灭了。“不好,敌人进攻了!” 张连长的吼声在黑暗中响起,战士们赶紧拿起武器,冲向阵地。
王铁牛刚跑出坑道,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美军的炮火像雨点一样砸在阵地上,山头被削低了两米多,泥土和碎石到处飞溅。他赶紧趴在地上,借着炮火的间隙,往 597.9 高地爬去。一路上,到处都是牺牲的战友,有的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有的手里还紧紧攥着枪。
“铁牛,快过来!” 老李在一个弹坑里喊,手里的机枪正对着冲上来的美军扫射。王铁牛赶紧爬过去,接过老李递来的手榴弹,拉开引线,朝美军扔了过去。“轰隆” 一声,几名美军倒在了地上。
美军的进攻越来越猛烈,一波接着一波,像潮水一样。王铁牛和战友们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冲锋,弹药越来越少,伤亡也越来越大。他的胳膊被弹片划伤了,流了很多血,却顾不上包扎,依旧不停地扔手榴弹、开枪。
“连长,弹药快没了!” 通信员小张跑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张连长看了看阵地上的战士,又看了看冲上来的美军,咬了咬牙:“同志们,就算用石头,咱们也要把敌人打下去!” 战士们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头,准备和敌人展开白刃战。
就在这危急关头,后方的炮火终于响了起来。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落在美军的阵地上,炸得美军鬼哭狼嚎。王铁牛和战友们趁机发起反击,把美军赶了下去。他们刚想喘口气,就发现阵地上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