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顶尖科学家妈妈就把我当成学术竞争对手。
我写出第一篇论文,她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
“你的思想就是垃圾,要么学会像我一样思考,要么就别思考。”
我耗尽三年心血的研究,她用一句“共同署名”骗走,转身就在国际会议上独占所有功劳:
“你的名字,只会玷污我的成果。”
我精神崩溃,把自己锁在房中,她却对我宣判了学术上的死刑:
“抗压能力太差,根本不配搞科研。”
直到我从绝望的深渊中醒来,觉醒超常记忆,所有被窃取的成果在我脑中重现。
我对着她那座学术高塔立重誓:
“我要用你最想扼杀的天赋,把你引以为傲的一切,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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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我写了一篇关于信息茧房与群体心理的论文,那是我第一次,将自己压抑已久的火花,小心翼翼地点燃。
我满怀期待地将稿子递给她,等来的却不是指导,而是宣判。
她只扫了一眼,嘴角就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然后当着我的面,将那几页凝聚我心血的纸,撕成了碎片。
“你的思想就是垃圾,”她冰冷的声音像利刃,“要么学会像我一样思考,要么就别思考。”
纸屑纷飞,像一场绝望的雪,将我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掩埋。那点仅存的学术热情,也在那刺耳的撕裂声中,被消磨殆尽。
我变得沉默,内向,甚至开始打从心底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那么一无是处。
大学四年,我过的浑浑噩噩,发表的每一篇论文,都像是她思想的复制品。
直到我博士期间,接触到一个全新的交叉学科领域。
一个她从未涉足的领域。
我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角落,耗尽了整整三年,独立的完成了一项关于群体记忆偏差与人工智能干预的颠覆性研究。
这是我学术生涯里,最后的希望。
我拿着厚厚的手稿,鼓起一生最大的勇气,小心翼翼的告诉她,我希望能用我自己的名字,去投一篇国际期刊。
她听完,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你的想法很好,但还不够成熟”,她接过我的手稿跟存着所有原始数据的U盘,“我帮你审查一下,确保万无一失。必要时,我们可以共同署名,这样更容易发表。”
我犹豫了。
可那句共同署名,像一剂毒药,让我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或许,她终于肯承认我了。
我把所有资料,都交到了她的手上。
然后,就是漫长又焦急的等待。
直到一周后,那场全球直播的国际顶尖学术会议。
谢娇娇作为特邀嘉宾,站在聚光灯下,优雅而自信。
她演讲的主题,是群体记忆偏差与人工智能干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屏幕上,滚动的她光彩夺目的名字,旁边是我的研究成果,我的数据,我的模型,我日日夜夜的心血。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插进我的心脏。
我的名字,只字未提。
台下,是雷鸣般的掌声,是无数的赞誉跟荣誉。
我坐在电脑前,世界寂静无声。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身体不停的颤抖,双眼空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