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住院的几日,王芷若每天都来探望,送些补品和汤药。她帮着赵翰打理家务,洗衣做饭,手脚麻利得不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赵翰看在眼里,心里越发感激,却也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这天傍晚,王芷若提着食盒来医馆,见赵翰趴在床边打盹,便轻手轻脚地放下食盒。正要转身,却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赵文带着两个打手闯了进来,一脚踹开房门:“好你个赵翰,竟敢坏我的好事!”
赵翰猛地惊醒,挡在母亲病床前:“赵公子,这里是医馆,休得放肆!”赵文冷笑一声,挥手让打手上前:“把这小子拖出去打一顿,让他知道坏我好事的下场!”
打手刚要动手,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鸟鸣,几十只黄鹂鸟不知从哪儿飞来,围着赵文等人啄个不停。赵文被啄得抱头鼠窜,恶狠狠地骂道:“好你个赵翰,竟养鸟害人!”说着狼狈地逃走了。
王芷若看得目瞪口呆:“这些鸟儿……”赵翰也愣住了,他认出领头的正是那只被他救过的黄鹂鸟,此刻正立在窗台上,对着他叫了两声,像是在邀功。
“是它召集来的伙伴。”赵翰喃喃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忽然明白,这鸟儿不仅通人性,还记着他的恩情,关键时刻竟能召集同类来帮忙。
张氏出院后,特意在院子里的柳树上挂了个竹编的鸟窝,里面放着米粒和清水。那只黄鹂鸟从此成了赵家的常客,时常立在窗台上唱歌,有时还会衔来几颗鲜红的野果,放在赵翰的渔船船头。
第四章 恶霸寻衅
赵文吃了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没过几日,他就带着人来到青溪码头,把赵翰的渔船砸得稀烂。“赵翰,你要是识相,就离王芷若远点,再把那只破鸟交出来,不然我让你在青溪镇待不下去!”赵文叉着腰,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赵翰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硬碰硬讨不到好。他望着被砸坏的渔船,心里泛起酸楚——这渔船是父亲留下的,也是家里唯一的生计来源。正当他无措时,黄鹂鸟又飞了过来,对着赵文叫了几声,声音里满是敌意。
赵文见状,抄起地上的石头就朝鸟儿砸去:“还敢叫!看我不砸死你!”黄鹂鸟灵活地躲开,突然朝着赵文的眼睛飞去,狠狠啄了一下。赵文痛得大叫,捂着眼睛蹲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公子!”打手们连忙围上去,七手八脚地把赵文扶起来。赵文恶狠狠地瞪着赵翰:“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带着人狼狈地走了。
围观的渔民们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安慰赵翰。“墨林,这赵文心狠手辣,你可得小心啊。”“是啊,他爹在县里有权有势,咱们惹不起。”赵翰低着头,心里又气又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掌柜得知消息后,特意送来银子,让赵翰重新修船。“墨林,委屈你了。”王掌柜叹了口气,“都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赵家逼婚,也不会出这些事。”赵翰连忙摆手:“王掌柜言重了,这事不怪你,是赵文太霸道。”
王芷若站在一旁,看着赵翰憔悴的模样,心里很是愧疚。“赵公子,要不我去跟赵文说清楚,让他别再找你麻烦了。”赵翰连忙阻止:“万万不可!你去了只会羊入虎口。”他顿了顿,又道:“我自有办法应对,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