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洺华发来一张照片——她就在咖啡店窗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匆忙结账后,我送小雯去地铁站。回头时,洺华已经不见了。
整个晚上,洺华都没有联系我。我发信息她不回,打电话也不接。这种反常的安静比直接的愤怒更让我不安。
深夜,我正准备睡觉,收到了她的消息:“来老地方。”
老地方是图书馆后的樱花树下。
我赶到时,她坐在长椅上,月光照得她脸色苍白。
“坐。”她拍拍旁边的位置。
我忐忑地坐下,等待暴风雨的到来。但出乎意料,她只是轻轻靠在我肩上。
“我今天很难过。”她说,“不是因为你见她,而是因为你骗我。”
“我没有...”
“你说你去图书馆。”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安臻,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除了谎言。”
我愧疚地低下头。确实,我本可以坦白,但怕她反应过度。
她突然笑了,手指划过我的下巴:“不过我也要感谢她。让我明白我有多害怕失去你。”
从那晚起,洺华似乎变了。
她不再那么频繁地监控我,甚至鼓励我参加社团活动。我以为她的病娇属性终于缓和了。
直到一周后,我发现她加入了所有我报名的社团。
“这样我们就能一起活动了。”在动漫社的招新会上,她穿着cos服,笑得天真无邪。社友们羡慕地看着我,而我看着手腕上她新送的“礼物”——一个刻着“洺华专属”的手链,哭笑不得。
十一月底,武汉下了第一场雪。
樱花树上积了薄薄一层白,别有一番风味。
洺华拉我去拍雪景。在樱花大道上,她围着红色围巾,脸蛋冻得通红,却笑得很开心。
“安臻,看这边!”她举起手机,我们挤在镜头前。快门按下时,她突然亲了我的脸颊。
照片里的我一脸错愕,她却笑靥如花。
“这张我要设为锁屏。”她得意地说。
晚上,我们在图书馆赶期末论文。洺华帮我整理资料,效率高得惊人。
“师姐,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