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语。
现在结果不是出来了吗?府里的人都不是我的,只有南风才是。
只有南风会一辈子效忠我。
他顿了半晌,没有开口,我从床上起身,身心疲惫的靠着床架,“如实说来。”
“公主与裴将军确有行周公之礼。”
我轻笑出声,已经不重要了,“你先下去吧。”
全当我陆砚修看走了眼吧。
我闭着眸子歇了许久,而后由下人伺候着洗漱一番。
随后拿出纸笔放在桌上,手上研着墨,却看着泛黄的宣纸失了神。
提起笔,思绪万千。
我将书信交给她时,她眼底的怒意未消,我缓了一口气看向她,“许舒锦,我们和离吧。”
她皱眉,眼底浮现诧异,“陆砚修,你胡闹什么?”
我笑了笑,像刚成亲不久一般的淡漠疏离,“草民自知配不上公主,如今便还公主自由。”
她的眉头紧锁,表情凝重,“陆砚修,你以为你离了我还会有这样的好日子过吗?”
“草民本就是贫苦人家出生,若不是当年高中状元与公主成婚,怕是享受不到如今的恣意。”
“你在怪我?”她噌的站起身来,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不敢”
我顿了顿,看着她的双眼,“公主签字画押后,草民即刻离开。”
她看着我,愤怒言溢于表,不知是生气还是因为难过,眼眶竟红红的,“你可是认真的?”
我唇角溢出笑意,“是。”
现下说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拿墨来!”她虽对下人说话,可眼神却却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仿佛在试图找出端倪。
“陆砚修,你可想清楚了,离开我你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公主,草民想的很清楚。”我说的风轻云淡,倒是她,脸上颜色各异,气极了。
她闭了闭眸子,又咬牙恨恨的看着我,“我若签了,以后不仅是我与你再无瓜葛,就连清衍你也别想再见到了。”
我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
看她半晌没有反应,我才催促道,“公主,请落笔。”
终于,我得偿所愿,我拿着落了款的和离书回了寝房,收拾着我所有的细软。
幸好近些年为了不荒废学业,在外头接了些私活,攒了些银两,不然就这么空落落的出去,也实为难堪。
我带上所有东西离府时,没有人来送行,连府上的下人也好似得了命令般不再叫我驸马。
我告别了这个生活了七年已久的宅子,踏上脚下的第一个阶梯。
“表哥!”
一阵惊喜的女声响起,我抬头看去,发觉是表妹林可颂。
我惊喜的走上前,“表妹你怎么来了?”
“我夫君上京城来做些生意,我想着都到京城了,便来瞧瞧你。”
表妹的夫君也算是人中龙凤,长的一表人才不说,还有经商头脑,就是这学识不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