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怎么在这里？”张浩渊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我……我有你家的备用钥匙，上次你忘带钥匙，让我帮你拿过文件。”小李的声音带着哭腔，“浩渊哥，小王联系不上了，你知道吗？他下午说去找你拿录像带，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公司，电话也打不通。”
张浩渊坐到她身边，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李真相——说小王可能因为一盘录像带失踪了，甚至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我知道。”他斟酌着开口，“警察已经立案了，我们再等等消息。”
“等？怎么等啊！”小李突然激动起来，“我刚才在小区门口看到救护车了，听说刘保安死了，他也有那个徽章！是不是……是不是那盘录像带有问题？”
张浩渊愣住了：“你怎么知道录像带？”
“我猜的！”小李的眼泪掉了下来，“昨天我看到小王在公司说要找你借《星空巡逻队》的录像带，还说‘内部版可能有秘密’。浩渊哥，那盘录像带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和小时候传的‘看了会出事’的谣言有关？”
小时候的谣言？张浩渊愣了一下，他完全没印象。但小李的反应让他意识到，这盘录像带的问题，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你先别激动。”他递给小李一张纸巾，“你知道林秋这个名字吗？或者张卫国？”
“林秋？”小李擦了擦眼泪，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我爷爷的旧通讯录里有一个叫林秋的，是动画公司的画师，不过很多年前就退休了。”
张浩渊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真的？你能找到那个通讯录吗？”
“应该可以，我爷爷住在老城区，通讯录放在他书房的抽屉里。”小李点了点头，“不过……浩渊哥，你找林秋干什么？她和小王的失踪有关吗？”
“我不知道，但她可能是唯一的线索。”张浩渊看着小李，“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找你爷爷拿通讯录，行吗？”
小李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漆黑的电视屏幕，点了点头：“好。”
就在这时，小李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句话：
“别去找林秋，她比录像带更危险。”
三、老通讯录里的线索
第二天一早，张浩渊和小李就赶到了老城区。小李的爷爷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楼道狭窄，墙壁上布满了爬山虎。
“爷爷，我来拿一下你那个旧通讯录。”小李敲开门，直接说明来意。
李爷爷今年七十多岁，头发花白，但精神很好，听到“旧通讯录”，愣了一下：“你要那个干什么？那是我年轻时候在动画公司当司机时用的，几十年没动过了。”
“我们找一个叫林秋的人，她以前是公司的画师。”张浩渊赶紧补充道。
“林秋？”李爷爷的脸色突然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你们找她干什么？她早就不在这行了，也不想见外人。”
“我们有很重要的事，和《星空巡逻队》有关。”张浩渊压低声音，“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只有林秋能帮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