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替被诬告的哥哥翻案,我成了京圈最负盛名的大律师的地下情人。
他对外公正廉明,私下却把我困在床上,一遍遍索取。
他说他会找到证据,还我哥哥清白。
可开庭那天,他作为特邀检方,亲手递上了我哥杀人的“铁证”。
我隔着旁听席,眼睁睁看着哥哥被判刑。
我发疯似的质问他为什么。
他掐着我的下巴,厉声道,“八年前,你哥酒驾逃逸,死在车轮下的,是我刚领证的妻子。”
“他找人顶罪,逍遥法外。现在,我只是让一切回到正轨。”
之后四年,他将我囚禁起来,日夜折磨,让我为我哥赎罪。
我咬着牙撑下去,只因他答应过我,将他哄高兴了,他就会为我哥追诉。
直到我怀孕,他却为了他亡妻的妹妹,要我捐献骨髓。
而手术,杀死了我五个月大的孩子。
手术后,我跨过大桥围栏,站在桥沿质问他,
“你明明早就知道我哥不是真凶,为什么还要这样?”
1.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陆景和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回来了。
我甚至来不及开口,一张纸就劈头盖脸地砸在我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刺痛。
我捡了起来,是一份医院诊断书:林薇,因惊吓过度导致精神衰弱。
“苏挽月,你又去招惹她了?”
他的声音带着怒火。
“我没有。”
我抬头看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我只是……只是去求林小姐,让她帮我向你求个情。”
“我哥在监狱里病了,咳得很厉害……。”
“求情?”
陆景和冷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看你是去示威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他突然伸手,一把掐住我的手腕。
我被他粗暴地拽起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你和你哥一样,天生就是罪犯的料。”
他的眼神狠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恨意。
我吃痛,额角撞在墙壁的棱角上,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
眼前阵阵发黑。
可我不敢晕,更不敢反抗。
我顺着墙壁滑落,狼狈地跪在他脚边。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我再也不去见林小姐了……”
血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
陆景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眼中的暴戾似乎消散了一点,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他抬起手,似乎想扶我,可那只手在半空中顿住了。
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猛地收了回去。
“收起你这副可怜样。”
我的心沉入谷底。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最终,定格在床头柜上。
那里放着一张我今天刚拿回来的孕检单。
我忘了收起来。
他走过去,一把将那张薄薄的纸捏在手里。
他先是愣住,瞳孔剧烈地收缩。
随即,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的暴怒席卷了他。
“怀孕?”
他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向我,“苏挽月,你为了留在我身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以为用一个孩子,就能绑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