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这次的货色不错啊。”独眼龙舔了舔嘴唇，伸手就要来摸我的脸。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
刀疤脸赶紧上前，陪着笑说：“龙哥，这可是正经的大学生，城里来的，金贵着呢。”
独眼龙的目光又转向车里吓得瑟瑟发抖的林小棠，更加满意了：“还有一个？打包卖？”
“龙哥，咱们谈个价。”刀疤脸搓着手，“这俩，二十万。”
独眼龙的脸沉了下来：“你他妈抢钱呢？以前一个才三万，你现在狮子大开口？”
“龙哥，此一时彼一时。你看这长相，这身段，”刀疤脸把我往前一推，“而且，她还是自愿来的。”
这话一出，独眼龙的独眼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我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说：“我来找王铁柱。”
独眼龙愣住了，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居然有女人主动来找王铁柱那个活阎王！行，二十万就二十万！今天正好是铁柱买媳妇的日子，你俩，都归他了！”
他拍了拍手，两个壮汉走过来，粗暴地把我和林小棠从车上拽了下来，押进了那栋阴森的小洋楼。
一进门，一股混杂着汗臭、霉味和血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大厅里坐满了男人，一个个都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右眼上盖着一块黑色的眼罩，正是王铁柱。
他看到我们，咧开嘴笑了，一口黄黑的牙齿格外醒目。
“龙哥，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媳妇？”王铁柱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两个头，像一座山。
“铁柱，这可是极品，二十万，你小子赚大了。”独眼龙拍着他的肩膀。
王铁柱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最后停在我的脸上：“城里丫头就是水灵。今晚就你给我冲喜，保管我这只眼睛能好起来。”
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想来抓我。
我再次后退，躲到林小棠身后，装出害怕的样子，声音颤抖地说：“我……我害怕……让她先来……”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王铁柱看着吓得快要晕厥的林小棠，更加得意了。
“行，那就让她先给你瑶瑶妹子做个示范！”他一把抓住林小棠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她拖进了里屋。
很快，里屋就传来了林小棠凄厉的惨叫和王铁柱猖狂的笑声。
我站在原地，低着头，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王家庄，我回来了。堂姐，你看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3
王铁柱的“示范”持续了很久。
大厅里的男人们一边喝酒划拳，一边听着里屋的动静，不时发出一阵阵猥琐的哄笑。我被安排坐在一个角落的凳子上，一个叫张寡妇的女人负责看守我。
这个女人四十多岁，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时不时地扎在我身上。村里人都说，所有被买来的女人，都得先经过她的“调教”，才能变得“听话”。
“别想着跑。”张寡妇冷不丁地开口，“进了王家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堂姐当初就是不听话，才落得那个下场。”
我抬起头，眼睛里蓄满泪水，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无助少女的惊恐：“我……我堂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