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只能证明凶手模仿了我！”秦朗看到李兵的表情，急切地辩解，声音沙哑，“这恰恰说明我是被陷害的！”
李兵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继续在抽屉里翻找。忽然，他的动作停住了。他从抽屉最底层，摸出了一个黑色封面、没有任何标识的硬壳笔记本。笔记本看起来有些旧了，边角略有磨损。
秦朗茫然地看着那个笔记本：“这不是我的……我从来不用这种本子……”
李兵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没有说话，只是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只看了一眼，李兵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快速地向后翻了几页，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将笔记本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笔筒都跳了一下。他转过身，眼神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秦朗脸上，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厌恶而颤抖：
“秦朗！你他妈自己看看！这你怎么解释？！”
秦朗被李兵的反应吓住了，他颤抖着，被旁边的刑警拉起来，推到桌前。他低下头，看向那本打开的笔记本。
只看了一眼，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冻结！
纸上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他自己的笔迹！清晰、有力，甚至带着他平时书写时特有的连笔习惯。但记录的内容，却像来自地狱的呓语，将他瞬间拖入了无底深渊：
“日期：3月15日。天气：阴，微雨。目标：莉莉（化名，夜店公关）。观察点：她左肩胛骨下方有一小块蝴蝶状胎记，很特别。过程：药物起效很快，她眼神里的恐惧像破碎的玻璃。从肩关节开始，韧带比想象中更有韧性……胃囊很温暖，放入‘签名’时，能感觉到轻微的蠕动。完美。下次可以尝试从髋关节入手，效率或许更高。掌控感……令人沉醉。”
“日期：4月2日。天气：晴。目标：张某（出租车司机）。挑战：体力较好，初始挣扎剧烈。解决方案：调整神经阻断点，效果显著。记录其瞳孔在不同阶段的收缩变化，非常有研究价值。剥离皮肤时，需要注意真皮层的厚度个体差异……清理工作是一种冥想。”
一页，又一页。详细记录了另外三起悬案的具体日期、受害者信息、行凶地点的选择、使用的药物剂量、分解的具体步骤、遇到的“技术难点”以及克服方法……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字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