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照片里的秘密
陆承宇送来一箱旧物,说是从老宅储物间翻出来的。沈珂在箱子底层找到一本相册,封面已经褪色。翻开第一页,是张全家福——照片里的男人眉眼和陆承宇有七分像,女人温婉漂亮,怀里抱着个婴儿,旁边站着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手里攥着个洋娃娃,正是她见过的那个红衣女孩。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承安、婉清、铃儿、承宇,民国三十六年秋。”
沈珂的心跳顿了顿。陆承宇叫承宇,那照片里的婴儿是他?那女孩“铃儿”,又是谁?她继续翻相册,后面的照片多是铃儿的单人照:在槐树下荡秋千,在钢琴前看女人弹琴,在院子里追蝴蝶。最后几张却空着,像是被人刻意撕掉了。
第13章:破碎的青花瓷
工人在清理一楼客厅地板时,撬起的木板下掉出个破碎的青花瓷碗。碗身裂成了好几块,图案是缠枝莲,釉色温润。
沈珂蹲下身,将碎片小心拼在一起。指尖碰到瓷片的瞬间,画面骤变——厨房里,穿蓝布衫的佣人正端着这个瓷碗往外走,碗里盛着甜汤。突然,客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佣人慌了神,碗“哐当”摔在地上,甜汤洒了一地。
“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气,脚步声越来越近。画面里的佣人吓得发抖,而沈珂的耳边,除了嘈杂的声响,还多了个孩子压抑的哭声。
第14章:槐树下的秋千
院子里的老槐树还活着,只是树干上爬满了藤蔓。沈珂让工人清理藤蔓时,在树干旁发现了一截生锈的铁架——那是秋千的残骸,铁链已经断了,只剩下底座嵌在土里。
她伸手摸了摸铁架,阳光突然变得刺眼。她看见铃儿坐在秋千上,年轻男人在后面推,秋千越荡越高,铃儿的笑声像银铃。不远处,穿旗袍的女人正摘槐花,时不时回头叮嘱:“慢点,别摔着。”
可下一秒,秋千链突然“咔嚓”断裂,铃儿的笑声戛然而止。沈珂猛地收回手,掌心竟沾了些潮湿的凉意,像是眼泪。
第15章:阁楼的日记
沈珂在阁楼的旧木箱里找到一本日记,纸页已经泛黄,字迹娟秀。日记的主人是婉清,也就是照片里的女人。
日记里记满了日常:“今日铃儿学会唱《月儿明》,承安说她的嗓子像百灵鸟”“承宇今天吐奶了,铃儿守在摇篮边,说要保护弟弟”“槐花开了,摘了些做槐花糕,铃儿吃了三块,说要留两块给爸爸”。
可翻到后几页,字迹开始潦草:“他又去书房了,锁着门,不知道在藏什么”“铃儿最近总说看见黑影,夜里睡不安稳”“承安的脸色越来越差,问他什么都不说,这宅子……好像有问题”。最后一页只写了半句话:“铃儿不见了,我找到书房的钥匙,里面有个……”后面的内容被墨水涂得漆黑。
第16章:诅咒的源头
沈珂把日记拿给陆承宇看时,他的脸色白得像纸。沉默了很久,他才开口:“我小时候听父亲提过,曾祖父陆振庭是靠倒卖文物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