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甚至是全国散打冠军。”
“凭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把他们全部推下天台？”
“你甚至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搏斗的痕迹。”
我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
“我让他们自己站到天台边上，然后我一推，他们就下去了。”
“他们为什么会听你的？”
“因为他们爱我啊。”
我嗤笑一声。
“我让他们去死，他们都不会犹豫的。”
2
审讯室的门忽然被人砸得嘭嘭响，外面传来我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
“盼盼！你告诉妈妈，不是你干的！”
“你是家里最乖最懂事的宝贝，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我闭上眼，嘴角勾起。
“妈，就是我。”
“我一个一个，亲手推下去的。”
门外传来一声闷响，我妈哭晕了过去。
张队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母亲已经动用了所有关系，请了全国最好的律师团队。”
“想为你做精神病辩护，让你脱罪。”
“……你的家人真的很爱你。”
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告诉她，省省吧。”
“我清醒得很。”
“我就是要他们死，我不能让他们去爱别人！”
张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不解。
“他们的公司股份，每个人都分了你5%。”
“加起来，你现在是顾氏集团最大的个人股东。”
“他们用命给你铺出一条金光大道，你却亲手毁了他们。”
我垂下眼，盯着水杯里自己的倒影。
“张警官，你再这么说下去，我都要以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难道你不是吗？”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一个瘦弱的女孩躲过警察的阻拦冲了进来。
是林月，我唯一的朋友。
她脸色苍白，额头上还缠着纱布。
“盼盼！”她扑到我面前，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不是你做的对不对？一定是有人逼你的！”
“你告诉他们，你告诉他们真相啊！”
我看着她，眼神变得冰冷。
“谁让你来的？”
“滚出去。”
林月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盼盼，你说什么？”
我急切地踢了她一脚。
“我让你滚出去，听不懂吗？”
身后的警察想拉她走，她却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我不走！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从小到大我被欺负，你哥哥们从来都装作听不见。”
“只有你会冲过来帮我！”
“你这么善良，怎么可能杀人！”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扭过头不再看她。
“林月，我不是在保护你，只是你的尖叫声太吵了。”
“还有，我从来没当你是朋友。”
“你又穷又土，跟你站在一起，我都觉得丢人。”
林月如遭雷击，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队看不下去了，示意手下把她带走。
“顾盼，你一定要把所有关心你的人都推开吗？”
我身体前倾的，盯着张队的眼睛。
“这和本案有关系吗？”
3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爸那洪亮又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
“谁敢为那个逆女说话，就是跟我顾雄为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