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让医…让医生看看我”
我痛的语无伦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挽求沈澈:
“我的手…我的手是我的命,我的手…不能废”
医生面色闪过不忍,正要开口,沈澈却拦住他:
"没我的命令不许看她!林月,这是对你低劣把戏的惩罚!"
他抱起白清清和医生离开,转头对保安冷冷吩咐。
“锁上门!让她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把衣服补好再放她出来!在此之前谁也不许开门!”
我扑到门前用肩膀撞击玻璃门,眼神绝望:
“沈澈,求求你开门让我看医生!衣服我会补好“
“婚礼我也不要了,我们分手!我以后都不会纠缠你!”
沈澈闻言脚步一顿,却冷冷丢下一句话:
“林月,别挑战我的耐心,你还有3天时间反思”
“我会派人接你,婚礼那天我要是见不到你,以后也不必联系了”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我在原地嘶吼,
似乎笃定我会像以往每次那样,无论受到何种委屈都会向他低头。
笃定我爱惨了他,绝不会舍得放弃他,放弃婚礼。
5
天亮又天黑,手上的血已凝固,工作室的门,再也没打开过。
我看向自己的扭曲变形的双手,再看向残破的礼服,
一股恨意涌上心头,随即被说不清的悲凉替代。
过去的记忆攻击着我,让我的心一点点瓦解。
他曾经在我画设计图到深夜时,捧起我的手眼里满是珍视:
“月月,你天生为设计而生,这双手是天赐的礼物”
“我会像爱你一样好好呵护它,以后都不许你做饭提重物”
而如今,在他眼里我的手甚至不如一件合作礼服来的重要。
我忍着剧痛用僵硬的手腕死死压住礼服,拿起针线,
每落一针,我的手都如被车轮碾压,细密的血从伤口渗出,将黑色的礼服染色。
额头渗出冷汗,疼痛令我喘息,我一言不发落下一针又一针,
直到礼服带着惨烈而诡异的艺术感绽放新生。
窗外天色再次微亮,算算时间,正是婚礼这天。
我看着自己筋骨尽断的手,低笑落下泪来
“当初是你将我从裁缝铺捞出,补救完这件礼服,我们再不相欠。”
我艰难将礼服挂上人台,颤抖着双手拨通电话:
“学长,你说过,整个时尚界的脉搏都由你掌控,现在还能签我走吗?”
……
我被江屿川接走时,沈澈正在迎宾处接待亲友的入场。
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愤怒与不耐:“接亲的车去了这么久,林月怎么还没来!”
白清清在一旁娇笑:“许是耍小性子想等你哄呢”
沈澈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助手一脸慌张的跑来,
“沈总,多名合作方告您抄袭侵权!还有……”
沈澈打断道:“之前这些事都是林月处理,你等林月到了找她”
助理面带惊慌的补充:“林小姐不见了!所有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
“而且……公寓她的东西已搬空,只剩下……一件剪碎的婚纱”
“什么?!”沈澈一惊,一种从未有过的慌张感涌上心头。
6
沈澈满世界找我时,我正躺在私人医院病床上愣神。
我和江屿川留学时相识,他追了我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