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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界的人都知道,要想在顶奢大秀上绽放光彩
就去秀场后台找沈澈,求他一次垂青。
只要被他留夜,就拿到了T台的入门券。
沈澈修长的手握着高定剪刀一寸寸量过模特的躯体,
金属冰冷,却总能引起意乱情迷的娇喘与惊呼。
但一个月前,时尚教父沈澈拒绝所有调情,独宠了白清清一夜又一夜。
直到沈澈让白清清以妻子的名义参加戛纳晚宴,
他那些纨绔朋友纷纷打趣道这是浪子收心遇到真爱了。
而我攥着无名指的订婚钻戒脸色苍白。
沈澈冷冷对我说:“我承诺过正妻永远是你,你摆张死人脸给谁看?”
“林月,你代言不断,靠的是谁?你清高什么?”
晚宴结束后,我颤抖着拨通电话:“学长,你说过,整个时尚界的脉搏都由你掌控,现在还能签我走吗?”
戛纳晚宴,我被记者团团围住
“林小姐,沈先生为何没与你一同出席?”
下一刻迈巴赫停在红毯上,
沈澈挽着白清清出现在聚光灯下,隆重向世界宣告
“这是我的妻子——白清清”
众人视线在我和白清清之间来回切换,
我指尖掐进掌心脸色发白,却仍笑着举杯:
“失陪,各位尽兴。”
沈澈却将我逼到角落,冷冷道:
“媒体都是逢场作戏,你闹什么?”
“半个月后就是我们婚礼,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他转头语气稍缓,亲着我的鼻尖哄我道:
“等会晚宴结束我们一起回公寓”
往常我会迫不及待的点头,这次却低头沉默
沈澈眉头一皱正欲发作,白清清娇滴滴的嗓音传来
“澈哥,我眼睛好像进东西了……”
沈澈立马大力推开我走去。
...
沈澈发现我提前离场时,我正在公寓画设计稿。
沈澈带着一身酒气推门,将我抵到桌沿发狠:
“翅膀硬了学会提前走了?别忘了是谁将你从泥潭里捞出的”
我尾椎被硌的发疼,却没有像过去那样迎合他。
我只是静静看着这个我跟了7年的男人。
是他将我从城中村的裁缝铺带离,送我去天价设计院留学;
他曾说自己只是花心,但我会是他唯一公开的女人,
因为我拼命成长的劲儿独一无二,合该是他沈澈的妻子。
他曾经夸赞我是天生的设计师,眼里满是对我的赞叹与欣赏,
而如今,他眼里只剩对比后的嫌弃:
“白清清是白家的千金,能帮我打开欧美高端市场“
“而你一介孤女,没了我谁也不会认你的设计”
我正欲开口,他手机屏亮起,跳出一条视频,
视频里白清清穿着我的婚纱在床上撒娇:
“澈哥,穿着它和你那个真的很有感觉,我还在回味呢...”
我恶心欲吐,像有一只手拽住肠胃翻绞。
我一针一线亲手缝制了6个月的婚纱,换来手上针孔无数。
沈澈怜惜捧起我手,而我只是笑笑说:
“我不想假他人之手,这婚纱就像我们的爱一样洁白无暇“
对上我绝望的眼神,沈澈眼神闪躲,不自然道:
“一条婚纱而已,清清穿过又不影响咱们婚礼举行”
“林月,和我领证的只会是你,你能不能大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