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说了，你不能生，等姑爷玩腻了，你和那些被发卖的丫鬟，没什么两样。」
「你胡说！」
「我这就去告诉二姑爷，看他怎么整治你！」
她转身就跑，我却不怕，我不会给她先告状的机会。
当晚，我特意换了件素色衣裙，未施粉黛，只在眼角点了点胭脂，站在花园的柳树下，风一吹就显得楚楚可怜。
二姑爷来了，喝得醉醺醺的，老远就看见我，脚步踉跄地走过来：「这不是云儿吗？」
他伸手就想来搂我的腰，我往后退了一步，恰好撞翻了旁边的花盆，「哗啦」一声，惊到了不远处的丫鬟。
我趁机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二姑爷，云儿知错了，今日惹春芽姨娘不痛快，您罚我吧。」
「哦？她又怎么了？」
「上次……上次春芽姨娘去您房里，事后却说那是云儿的计策。」
我抽抽搭搭地说，故意顿了顿，「云儿一时嘴快，就把二小姐说的话，说给了春芽姨娘听……」
「什么话？」
二姑爷的声音沉了下来。
「就是……二小姐说，春芽姨娘她其实……不能生育。」
「只当给二姑爷消遣，反正到时候和其他人一样，直接发卖出去，也没人知道。」
「什么？」
他转身想走，又折回来，死死盯着我：「此话当真？」
「云儿不敢说假话。」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冷笑。
上一世的画面涌上心头：我被二小姐当作生育工具，她看我没后家，年纪小，处处拿捏。
好不容易怀了孕，却因为身材走样被姑爷嫌弃。
没有子嗣的时候，二姑爷嫌弃二小姐找的妾室不行，有了之后却又不珍惜，觉得不能让他爽快。
二小姐嫉妒得发疯，要把我发卖时，春芽在一旁煽风点火，还故意踹我的肚子……那锥心的疼，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这一次，我就要让他们狗咬狗，把我受过的苦，加倍还回去。
回到房里时，灯已经熄了。
我摸着黑走到床边，喃喃自语：「江砚，今天谢谢你。」
话音刚落，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在床榻上。
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淡淡的墨香。
不是白日里那个说话断断续续的傻子模样。
他低头吻我，又狠又急，唇齿间的力道让我喘不过气。
「去哪儿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