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性瘾黑道大佬沈煜冥爱我入骨。
我是京城最危险的女人,是他手中锋利的刀,也是他夜里最沉沦的瘾药。
他胞弟醉后调戏我,第二日便成了断根的废人。
他父亲扬言要我死,沈煜冥便烧了整栋老宅,徒留尸山血海。
我们并肩踏过无数艰险,可也常有遗憾。
只因他说怕孩子成为软肋,我便咬牙三年流产七次。
直到我以身体诱惑仇敌老大,助他洗白上岸。
却等来一个孕肚少女站在我面前,浑身是他留下的松香与吻痕。
“你早就被人睡烂了,根本不配做沈夫人!”
“沈总说了,我才是最纯洁的,是他身体的解药!”
我笑了,手起刀落刺穿她的腹部。
血泊之中,我声音轻得微不可闻:
“沈煜冥,过来给你养的小雀儿收尸吧。”
......
裴莹在我手下不停颤抖,匕首泛着冷光,映出她眼底的恐惧。
我慢条斯理地用刀尖划过她的脸。
血珠细密地渗出来,落在白皙的脸上,好看极了。
她嘴唇发抖,却仍说着恶毒的话:“你这女疯子,该不会是羡慕我了吧?”
“也是,你脸上的疤这么丑,阿冥亲你的时候都会觉得恶心。”
我依旧面无表情,手指却几不可察地一颤。
那道疤,从我眉骨延伸到下颌,是十年前我为他杀穿仇家时留下的。
彼时百人围困,我单枪匹马,把奄奄一息的他背出来。
我救了他的命,却毁了面容。
后来沈煜冥疯了般寻遍世上名医。
他攥着我的手腕,眼睛红得骇人。
说若治不好这疤,就让所有人陪葬。
是我按下他握枪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他气恼,却也只能妥协。
最终叹了口气,珍重而小心地把我按在怀里。
从此,再也不准任何人提这道伤。
提的人,都再没机会开口。
“住手!”
沈煜冥推门而入,声音沉冷。
我像是从一场梦中惊醒。
回过神来,才发现匕首只划到了一半。
听到裴莹哭得撕心裂肺,我却越来越兴奋。
“沈煜冥,她说怀了你的孩子。”
我不看他,加重手上的动作,
“你说,我该信吗?”
男人微微皱眉,揉了揉额角,语气充满疲倦。
“别吓莹儿,她和你不一样。”
听到这话,我几乎笑出声。
是啊,不一样。
小雀儿脆弱、纯洁。
他就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这样的女人。
而我,是替他吞罪挡枪的影子。
我猛然提起手臂,用了十成的力,直刺她心口。
她说我是女疯子。
我确实是。
惹我,那就拿命偿。
可我没想到,沈煜冥动作更快。
他一把扯开怀里的女人,反手击落我的匕首。
“铛!”
刀掉在地上。
我只割下了她几缕头发。
而我抬眼,正对上沈煜冥沉郁不悦的目光。
我恍然若失地看着那刀,回忆如潮水涌来。
因为这是他第二次拦我的刀。
第一次,是我首次为他设局洗白。
那时我孤身进入敌窝,以身诱敌。
可没想到计划失败,我没得到救援。
五个男人,轮番折磨了我一整夜。
事后我要握刀自尽,却被死死扣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