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沈清欢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那只翡翠手镯。她的指尖触到的却是冰冷的木头表面——空空如也。
"啊!"她猛地坐起身,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床头柜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翡翠的光泽。她颤抖着双手,把整个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抽屉里、书本间、甚至每个缝隙都不放过。冷汗顺着她的脊背流下,她感到一阵眩晕。
"怎么了?"丈夫被她的动静惊醒,揉着眼睛问道。
"我......我......"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细如蚊呐,"手镯不见了。"
丈夫一下子清醒过来:"什么手镯?"
"林茜的翡翠手镯!"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昨晚明明放在这里了!我记得清清楚楚!"
夫妻俩开始了疯狂的搜寻。床单被掀开,每一个褶皱都被仔细检查;枕头被拆开,羽绒四处飞舞;抽屉被倒空,里面的物品散落一地;甚至连书包都被翻了过来。沈清欢跪在地上,趴在床底下,用手电筒照着每一个角落,心跳如擂鼓,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确定昨晚它还在吗?"丈夫蹲在她身边,声音里带着不安。
"我发誓!"她抓住丈夫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我摘下来就放在这里了!我记得我摸了它的温度,凉凉的......"
他们检查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衣柜里、书架上、浴室里,甚至连垃圾桶都被翻了出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希望越来越渺茫。
"会不会是在路上丢的?"丈夫试图理性分析,"你记得昨晚回来时走过哪些地方吗?"
"我只去过学校和回家!"沈清欢崩溃地喊道,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记得我把它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了!我甚至还欣赏了一会儿......"
他们面对面站着,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无助。沈清欢突然抓起外套。
"我得给林茜打电话,"她的声音颤抖着,"然后去学校问问。也许我放在办公室了......你留在这儿,也许我会想起放在哪里了。"
她匆匆穿上鞋子,连拖鞋都来不及换,抓起钥匙就往门外冲。家居服的袖子太短,露出的手腕上空荡荡的,没有了那抹熟悉的翠绿。她在大街小巷里奔跑,穿过晨练的人群,绕过早点摊的热气,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只手镯!
整整一天,沈清欢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在学校和家之间来回奔波。她询问了每一个可能见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