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这人真的没救了。
“你笑什么!你个歹妇!你要离是吗?我偏不离!”师父说完摔门而去,我知他见和离后于他而言无翼。
他不同意和离了。
自从江兰住进来一个月,门中不少弟子撞见师父跟江兰在门中不清不楚地暧昧。
有些弟子私下劝诫师父不要乱来,被师父骂了一通。
如今,倒是没有人愿意劝诫师父,只是对江兰指指点点。
江兰这几日没出东厢房,偶尔东厢房传一两岁啜泣声。
没过一会,就听到师父砸东西的声音,“那群混蛋,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
月底,师父按耐不住来找我,“我打算娶江兰为平妻。”
“我家族世世代代一世一双人,从来没有平妻的说法,若师父您心有所属,和离罢。”我严词拒绝。
“你要我怎么做,你怎么这么不省心?!你看人家江兰,都没拒绝,就你这么多事!你跟人家江兰比,你差远了都!”师父眼见为拒绝,一脸鄙夷。
“既然觉得我差劲,何不休了我索性。”
“你!你!你!人要脸,树要皮!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
“我不在乎脸皮,和离吧。”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堂堂这个临川派掌门,行中翘楚,岂能如此。何况跟你和离后娶江兰,你让别人怎么看江兰?”
“你跟我提和离,本就是为了娶江兰,你既要好名声,又要心上人在旁。你怎么既要又要啊?!”
“你个贱人!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见你!把我的临川派都勾了去。”
“是你撇下的临川派,当初你喝醉酒,把临川派典当出去。还是当铺拿着票据上门,我们才知你不要临川派了。是我!我拿出私房钱,把临川派留了下来。明明是你不要的临川派,现如今怎么了,门派今天发展得这么好,你又想要了?你的临川派,早在两年前,就没了!!!”
眼见理论不过我,师父“哼!!!”地一声拂袖而去。
翌日,师父宣布门中弟子集中,他要宣布一件事。
众弟子摸不着头脑,不知师父所为何事。
只见师父把江兰搂在怀里,对众人宣布,“门中弟子听好了!这是你们未来的师娘,你们要像对林梦一样地尊敬她!”
“什么?!”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