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帮姐姐去拿瓶冰水好不好？姐姐给你买糖吃哦。”
另一个叫小雅的，走的是清纯路线，声音甜得发腻。
我一个二十年没跟女孩子牵过手的愣头青，哪经得起这种阵仗？每次被她们调戏，都只会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应着，然后落荒而逃，引来她们一阵银铃般的娇笑。
阿光拍着我的肩膀，笑得一脸猥琐：
“别怕，她们就是逗你玩儿呢。不过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些姐姐们可都喜欢你这种嫩草。”
我除了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我跟她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们一个包，可能就是我好几年的生活费。她们口中的高级餐厅、游艇派对，是我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生活。
我在这里，只是一个卑微的服务生，负责端茶送水，收拾残局。
在这些形形色色的女人中，有两个女人是特别的。
一个是菲菲姐。她虽然爱逗我，但人其实不坏。有一次，一个喝多了的女客人对我动手动脚，非要让我陪她喝酒，是菲菲姐站出来，三言两语就把那个客人哄得开开心心，替我解了围。
事后，她拍了拍我的脸，笑着说：
“小傻瓜，以后遇到这种事，记得找姐姐。在这里，光靠老实是活不下去的。”
那一刻，我心里对她充满了感激。
而另一个特别的女人，就是我们的老板娘，苏晚晴。
3
我第一次见到老板娘苏晚晴，是在我入职的第三天。
那天下午，店里不忙，我正在大厅擦拭一个青花瓷瓶。突然，店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原本还在嬉笑打闹的技师们瞬间安静下来，站得笔直，连红姐都收起了那副女王般的架势，脸上堆起了恭敬的笑容。
我好奇地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女人缓缓从门口走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大厅都亮了。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比店里任何一个精心打扮的女人都要耀眼。她长发如瀑，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五官精致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尤其是那双眼睛，清冷如月，仿佛能看透人心。
她的气质很特别，清冷中带着一丝慵懒，高贵中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她就像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这就是云水谣的老板娘，苏晚晴。
她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像是雨后青草的香气，却在我鼻尖萦绕了很久。
“看什么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红姐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没好气地敲了下我的脑袋，“那是老板娘，苏姐。以后见到了，机灵点问好。”
“哦……哦！”
我这才回过神来，脸颊发烫。
从那以后，苏晚晴就成了我遥不可及的一个梦。
她很少来店，偶尔来一次，也只是在办公室里待一会儿，或者巡视一圈就走。每次她出现，整个会所都鸦雀无声。她似乎有一种天生的气场，能让所有人都对她敬畏有加。
我听阿光他们八卦过，说老板娘背景神秘，年纪轻轻就盘下了这么大一家店，在魔都这地界吃得很开，黑白两道都给她面子。
还有人说，她曾经是个大明星，后来为情所伤，退圈开了这家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