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买到的客官莫急，明日还有新货！”小厮高声安抚意犹未尽的人群。
与此同时，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开始流传起一首童谣：
“程公福将，福气洋洋； 邪祟退避，家宅安康； 请幅画像，挂在门上； 一年四季，福运绵长！”
孩童们拍手传唱，清脆的童声将“程公福神”的名号传遍每一个角落。
卢国公府内，程咬金听着管家的汇报，乐得合不拢嘴。
“国公爷，您是真没瞧见，那场面热闹的！五百张，一个时辰就卖光了！现在满长安的小孩都在唱那福将歌谣呢！”
程咬金摸着胡子，得意洋洋：“这沈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不过...”管家犹豫道，“有些文人雅士在背后议论，说这有损国公爷的威严...”
“放屁！”程咬金一瞪眼，“他们懂个什么？这叫与民同乐！圣上昨天还问起这事，说这主意新鲜，能让百姓记住咱们这些老臣的功劳，是好事！”
此时的沈砚，正坐在西市一家茶铺里，听着周围的议论。
“听说了吗？卢国公那福神像，卖疯了！” “我娘请了一张回去，说是看着就喜庆！” “程公真是好人啊，肯让百姓沾他的福气...”
沈砚微微一笑，品着粗茶，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他对面坐下。正是程咬金。
“小子，干得不错！”程咬金满脸红光，“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沈砚放下茶杯，认真道：“国公爷，这才只是开始。若您信得过在下，我想与您做一桩长久的生意。”
“长久的生意？” “正是。”沈砚从怀中取出一份新写的策划案，“在下想成立一家‘贞观文化有限公司’，专司此类文化创意之事。国公爷您只需出个名头，占三成干股，日后类似的项目，收益都按这个比例分配。”
“贞观...文化...有限公司？”程咬金费力地念着这个陌生的词，“这是何意？”
“就是将文化创意，当做一门生意来做。”沈砚解释，“不单是国公爷，朝中其他大臣，甚至皇家，都可以成为我们的‘客户’。”
程咬金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戎马半生，见过无数人才，却从未见过思维如此奇特之人。
“你小子...所图不小啊。” “不敢。”沈砚从容应对，“只是觉得，这长安城中，有许多‘名声’可以转化为‘生意’，有许多‘文化’可以包装成‘产品’。而这，正是在下擅长的。”
程咬金沉默片刻，突然哈哈大笑：“好！有胆识！老夫就陪你玩玩！这三成股，我占了！”
他端起沈砚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说吧，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沈砚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接下来，我们要为另一位大人物，打造专属的‘文化形象’。”
“谁？” “翼国公，秦叔宝。”
第4章 门神计划，文化包装的威力
秦琼，字叔宝，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以勇武忠义著称。然而如今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早已淡出朝堂。
“秦二哥？”程咬金一愣，随即摇头，“他如今闭门养病，连朝都不上了，你如何为他打造什么...形象？”
“正因如此，才更需要。”沈砚成竹在胸，“翼国公淡出朝堂日久，长安百姓，尤其是年轻一代，对他已渐陌生。我们要让他的英名，以另一种方式流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