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式？” “门神。”沈砚缓缓吐出两个字。
程咬金愕然：“门神？”
“正是。”沈砚解释道，“民间早有在门上贴神像以驱邪避鬼的习俗，却无统一形象。我们何不将翼国公与尉迟敬德将军的画像，塑造成门神，守护千家万户？”
他进一步阐述：“如此，百姓每日出入都能见到二位将军的英姿，他们的忠勇精神将代代相传。对翼国公而言，这是比任何官职都长久的荣誉。”
程咬金听得两眼放光：“妙啊！秦二哥若知道他能成为百姓的守护神，定然欣慰！”
“不过...”沈砚话锋一转，“此事需得翼国公和尉迟将军本人同意。”
“这个包在老夫身上！”程咬金拍着胸脯，“我这就带你去见秦二哥！”
翼国公府比起卢国公府要清静许多。病榻上的秦琼虽然面色苍白，但眉宇间仍可见当年的英武之气。
程咬金说明来意后，秦琼初时颇为犹豫：“这...未免有些儿戏吧？”
沈砚恭敬行礼：“翼国公，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在下听闻，国公时常感慨年老体衰，不能再为朝廷效力。然而守护百姓，未必一定要在战场上。成为门神，保万家安宁，岂非另一种形式的尽忠报国？”
秦琼闻言，神色微动。
沈砚继续道：“千百年后，或许有人不记得朝堂上有哪些官员，但每家每户门上，却仍有您的画像。这难道不是真正的流芳百世吗？”
秦琼沉思良久，终于缓缓点头：“说得在理。只是不知敬德那边...”
“尉迟那边我去说！”程咬金迫不及待，“这等好事，他定然答应！”
果然，尉迟恭一听此事，二话不说便应允下来。
一个月后，正值年关，“秦琼敬德门神像”在长安隆重推出。
这一次，沈砚做了更精细的策划。他不仅推出了传统版的门神画像，还设计了适合不同门户的多种规格，从富贵人家用的精装版，到平民百姓用的简装版，一应俱全。
同时，他还编写了一段关于秦琼和尉迟恭如何成为门神的传说故事，让说书人在茶楼酒肆广为传播。
“话说那泾河龙王违犯天条，唐皇李世民梦中斩龙，那龙王阴魂不散，每夜在宫中啼哭索命。秦琼、尉迟敬德二将闻讯，自愿为圣上守宫门。那一夜...”
故事绘声绘色，很快在长安流传开来。
门神像的销售比福神像更加火爆，首批三千张在半天内售罄，供不应求。
更让沈砚意想不到的是，这个故事不知怎的传入了宫中。李世民听闻后，竟在朝会上亲自证实：“确有此事，叔宝、敬德，实乃朕之守护良将。”
天子金口一开，“秦琼敬德门神”立刻成为官方认证，风靡整个大唐。
贞观文化有限公司因此名声大噪，沈砚也从一介破落户，成为长安城中小有名气的“策划奇才”。
第5章 婉儿入伙，才女的价值
门神计划大获成功的庆功宴上，程咬金在府中大摆宴席。朝中不少武将文臣都来捧场，对沈砚这个幕后策划者充满好奇。
“沈小子，来，老夫敬你一杯！”程咬金满面红光，“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