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组织去海岛团建,抽房间号时,总裁妻子居然和她的男助理抽到了一间情侣大床房。
同事们都在起哄,我尴尬地笑了笑。
妻子走到我身边,体贴地说:“老公,没事,我去跟他换一下就好了。”
一小时后,我借口送水果,刷开了妻子的房门。
门内,她和那位助理,正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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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离婚了。
这个决定,我只用了一秒钟。
从我刷开房门,看到李青和她的助理江晨,像两条水蛇一样缠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心里某种名为“婚姻”和“爱情”的东西,就彻底碎了。
碎得无声无息,却又震耳欲聋。
我甚至没有愤怒地冲进去,没有嘶吼,没有质问。
我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从惊慌失措,到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看着李青的脸上,从涨红变成煞白。
看着江晨,那个平日里对我点头哈腰,一口一个“陈哥”的年轻男人,此刻正眼神躲闪,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老公,你……你怎么来了?”李青的声音在发抖,她下意识地把我挡在门外,似乎想掩盖屋内的狼藉。
我笑了。
那大概是我这辈子笑得最冷,也最悲哀的一次。
“我来送水果。”我晃了晃手里的果盘,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手一松。
哗啦一声。
鲜红的草莓,金黄的芒果,滚落一地,像一场华丽又讽刺的葬礼。
“陈峰,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李青慌了,伸手想来拉我。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别碰我,我觉得脏。”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说完,我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身后传来李青尖锐的叫声:“陈峰!你给我站住!”
我没有站住。
这三年的婚姻,我为她,为李家,当牛做马,忍气吞声,活得像个影子。
我以为我的付出,我的退让,能换来她的尊重和爱。
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笑话。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我反锁了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我无视手机里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信息,直接去了机场。
团建还没结束,我就提前回了市里。
我回的不是我和李青那个豪华的“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我要离婚,财产分割……我什么都不要。”我对律师说。
律师是个中年男人,看着我,有些惊讶:“陈先生,您确定吗?根据我们的了解,您和李小姐结婚三年,您有权分割他们李家产业在这三年内的增值部分,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确定。”我斩钉截铁,“我只要最快速度离婚,净身出户。”
我嫌脏。
无论是李青这个人,还是李家的钱。
离婚协议很快就拟好了。
当我把协议甩在李青面前时,她正在家里发脾气,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
看到我,她先是愣住,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她惯有的骄纵所取代。
“陈峰,你什么意思?你还敢跟我闹脾气?”
我把笔丢在协议上,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签字。”
李青拿起协议,只看了一眼标题,脸色就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