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轨五十岁的保姆被我捉奸在床，他理直气壮：“她怀了我的儿子！”
我转头就嫁给了保姆的刚大学毕业的奶狗儿子。
新婚夜，现任老公为我和保姆还有前夫大打出手：
“商姐姐现在是我老婆，也是你们的儿媳妇，你们当公公婆婆的就不能多疼疼她，多照顾她吗？”
“你看她这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会是拿刀砍你们的样子吗！”
保姆和前夫气得住院，奶狗老公把我搂在怀里安慰。
我摸着这硬实的腹肌差点笑出了声。
后来，前夫跪在我面前求我复婚。
而保姆求我跟她儿子离婚。
我才不肯，且迅速怀上宝宝让他们伺候我。
我永远记得那个闷热的周五傍晚。
空气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提前结束出差，拖着行李箱，想给结婚五周年的丈夫一个惊喜。
钥匙转动，家门打开。
玄关处，散落着一双陌生的、带着劣质亮片的中年女式凉鞋，和一双我亲手给周铭买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交织在一起，像某种恶心的隐喻。
主卧虚掩的门里，传来压抑又放浪的声响。
有周铭粗重的喘息。
还有一个……我绝不可能听错，是我们家那个五十岁的保姆，王素芬，故作娇嫩的呻吟。
我的血，一瞬间凉透了。
又在一瞬间，烧沸了。
我猛地推开门。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和廉价香水混合的怪味。
大床上，是两坨白花花的五花肉。
上面那个，是我掏心掏肺爱了七年，结婚五年的丈夫，周铭。
下面那个，满脸褶子都舒展开，陶醉着的，是三个月前我从家政市场请回来，看着老实巴交的保姆，王素芬。
我站在那里，手脚冰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周铭先发现了我。
他动作顿住，脸上的欲念瞬间转为惊慌，手忙脚乱地想扯被子遮盖。
“商琦？！你……你怎么回来了？”
王素芬也尖叫一声，抓起枕头挡住身体，往周铭怀里缩，眼神却带着一丝挑衅，看向我。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我没动，也没说话。
只是死死盯着周铭。
他最初的慌乱过去，竟然慢慢镇定下来。
甚至，搂紧了怀里那个老女人。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破罐破摔的狠厉。
“既然你看到了，我也就不瞒了。”
“商琦，素芬她……怀了我的儿子。”
他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近乎骄傲的宣布。
“儿子？”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不是因为伤心，是极致的愤怒和荒谬，“周铭，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她五十了！你搞出一个儿子？”
王素芬抚摸着还算平坦的小腹，声音矫揉造作：“商小姐，是真的。检查过了，是男孩。铭哥……他一直都想要个儿子。”
铭哥？
我差点笑出来。
看着周铭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你生不出来还不让别人生”的谴责表情，我最后一点对这个男人的眷恋，彻底灰飞烟灭。
心死了，反而冷静了。
我拿出手机，对着床上那对狗男女，咔嚓咔嚓，连拍数张。
“商琦你干什么！”周铭慌了，想下床抢手机。
我后退一步，眼神冰冷：“留个纪念。顺便，谈谈离婚条件。”
“你威胁我？”周铭脸色难看。
“谈不上。”我扯了扯嘴角，“只是不想净身出户，便宜了你们这对……真爱。”
我把“真爱”两个字，咬得极重。
王素芬的脸色白了白，又往周铭怀里蹭了蹭：“铭哥，我怕……我们的儿子……”
周铭立刻护住她，对我怒目而视：“商琦！我告诉你，素芬现在怀着孕，受不得刺激！你要敢乱来，我跟你没完！”
看着他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护着那个老女人，我胃里一阵翻腾。
再多待一秒，我怕我会吐出来。
我转身，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曾经称之为“家”，此刻却弥漫着恶臭的地方。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脱力。
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不是因为失去周铭，而是为自己的五年青春，喂了狗。
不，狗都比他们干净。
我抬手，狠狠擦掉眼泪。
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决绝。
周铭，王素芬。
你们让我不好过。
我就让你们，鸡飞蛋打，悔不当初。
离婚协议拟得很快。
我只要钱，和那套婚前在我名下的公寓。
周铭大概是急于给他的“儿子”和“真爱”一个名分，加上我手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他没多纠缠就签了字。
拿到离婚证那天，天色灰蒙蒙的。
我约了一个人。
咖啡馆角落，穿着白T恤、牛仔裤的大男孩安静地坐着，眉眼干净，带着刚出校园的青涩。
他叫陆澈。
王素芬那个刚大学毕业的儿子。
我曾经在他来给王素芬送东西时，见过他几次。
很沉默，很内向的一个男孩。
看人的眼神，像林间小鹿，带着点怯，又很澄澈。
和我那个油腻算计的前夫，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陆澈？”
他抬起头，看到是我，明显愣了一下，耳根悄悄红了。
“商……商姐姐？”
我看着他，直接开门见山。
“我离婚了。”
他瞳孔微缩，似乎有些无措，低下头，手指绞在一起：“我……我听我妈说了。对不起，商姐姐，我妈她……”
“不关你的事。”我打断他，声音放柔，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和脆弱，“我只是……很难过。没想到你妈妈和你……周铭会这样。”
我抬起眼，眼眶泛红，泪光盈盈地看着他。
“陆澈，我现在……只有一个人了。”
对付这种纯情小奶狗，示弱，是最好的武器。
果然，陆澈看到我的眼泪，顿时慌了手脚。
“商姐姐，你别哭……我，我……”他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脸憋得通红。
“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我吸了吸鼻子，垂下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可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找谁……你妈妈她……唉。”
我欲言又止，把一个被婆婆撬了墙角，无家可归又善良得不愿指责长辈的可怜前妻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陆澈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商姐姐，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我看着他，心里冷笑。
王素芬，你抢我男人，想母凭子贵？
好啊。
那我就当你儿媳妇。
让你也尝尝，被最亲近的人“背刺”，是什么滋味。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陆澈，我们结婚吧。”
陆澈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商……商姐姐？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又夹杂着令人心碎的柔软，“我知道这很荒唐，很突然。你就当……是可怜我，帮我气气他们，好不好？”
我伸出手，轻轻抓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温热和干净。
触碰到的一瞬间，他猛地一颤，却没有抽回去。
脸，红得更厉害了。
“商姐姐……这……这不合适……”他语无伦次。
“有什么不合适？”我看着他，眼泪又涌了上来，“你未婚，我未嫁。还是说……你也嫌弃我，是个被你妈妈……破坏家庭的弃妇？”
“不是！我绝对没有！”陆澈急忙否认，看着我的眼泪，他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化为一种近乎英勇的坚定。
他反手握住了我的手。
手心滚烫。
“商姐姐，你别难过……我……我答应你。”
他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我……我愿意。”
我心里冷笑一声。
看，多纯情，多好骗。
王素芬，你等着。
我和陆澈的结婚证，是在一个阳光好得有些刺眼的周一上午领的。
照片上，我笑得温婉，依偎在陆澈身边。他则显得有些拘谨，嘴唇抿得紧紧的，但搂着我肩膀的手臂，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红底金字的证书拿到手，滚烫得灼人。
陆澈看着手里的本子，眼神有些恍惚，低声说：“商姐姐，我……我会对你好的。”
我抬眼看他，年轻人轮廓分明的侧脸在阳光下镀着一层金边，睫毛很长，微微颤抖着。
心里那点利用的冰冷，似乎被这眼神和话语稍稍融化了一角。
但一想到王素芬和周铭，那点微不足道的暖意立刻烟消云散。
“我知道。”我挽住他的胳膊，声音放得又软又柔，“以后，就靠你保护我了，老公。”
最后两个字，我叫得又轻又糯，满意地看到陆澈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身体也僵硬了一瞬。
纯情奶狗，果然有趣。
我们没有办婚礼，只是简单地在我的公寓安顿下来。
陆澈的东西不多，几件衣服，一些书，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他把东西搬进来时，显得有些局促，仿佛闯入了他人的领地。
“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我笑着安抚他，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新婚妻子。
他点点头，眼神却依旧带着点不确定的迷茫。
新婚夜。
窗外月色朦胧，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我洗了澡，穿着丝质睡裙，靠在床头，看着陆澈像根木头似的杵在浴室门口，磨蹭了快半小时才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穿着严实的纯棉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过来。”我朝他招手。
他同手同脚地走过来，坐在床沿，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我忍不住想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刚想凑近些，门铃却像催命符一样，尖锐地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和陆澈对视一眼，他眼里也满是疑惑。
他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我预料之中，也是期待已久的“客人”。
周铭，还有挺着还不明显肚子的王素芬。
两人脸色铁青，尤其是周铭，看到穿着睡衣的陆澈，以及跟在陆澈身后走出来的我，眼睛瞬间就红了。
“商琦！你他妈真行啊！”周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转头就勾搭上这个小杂种？你要不要脸！”
王素芬更是直接炸了，她没看我，而是冲着她儿子尖叫：“小澈！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跟这个女人搅和在一起！她是你妈我以前的雇主！你赶紧跟她离婚！立刻！马上！”
她说着就要冲进来拉陆澈。
陆澈却站在原地没动。
他挡在我身前，原本那份面对我时的青涩和拘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硬和强势。
他个子比周铭还高些，虽然清瘦，但年轻人挺拔的身姿自带一股压迫感。
“妈，周叔。”陆澈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他们的叫嚣，“这里现在是我和商琦的家。请你们放尊重一点。”
“你的家？”王素芬尖声反驳，“儿子你傻了吗？这是她的房子！她就是利用你来气我们的！她比你大那么多，还是个二婚的破鞋……”
“够了！”陆澈猛地打断她，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商琦现在是我老婆，法律承认的！也是你们的儿媳妇！”
他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把周铭和王素芬都炸懵了。
儿媳妇？
是啊，从王素芬这边论，我嫁给了她儿子，可不就是她的儿媳妇。而从周铭那边论，我嫁给了他“儿子”的妈的儿子，这关系乱得……简直妙极了！
周铭的脸憋成了猪肝色，指着陆澈：“你……你叫她什么？老婆？！陆澈，你脑子进水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就是为了报复我！报复你妈！你知不知道她之前差点拿刀砍死我和你后爹！”
“我不管商姐姐以前是为了什么。”陆澈侧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然后他转回头，语气斩钉截铁，“但现在，她是我要保护的人。”
他往前一步，将完全护在身后，对着目瞪口呆的周铭和王素芬，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劝导”：
“商姐姐她性子软，经不得事。你们当公公婆婆的，就不能多疼疼她，多照顾她吗？”
“你看她这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陆澈说着，还特意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配合地垂下眼睫，做出泫然欲泣、受尽委屈的模样，“她会是拿刀砍你们的样子吗？”
“噗——”我差点没绷住笑出声，赶紧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勉强维持住表情。
周铭和王素芬显然被陆澈这番“义正辞严”的歪理气得够呛。
王素芬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你……你个不孝子！你是要气死我啊！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弟弟啊！”
周铭更是暴怒，挥着拳头就冲了上来：“小兔崽子！我替你妈教训你！”
眼看拳头就要落到陆澈脸上，我心里一紧。
却见陆澈不闪不避，一手精准地攥住了周铭的手腕，另一只手顺势推了他一把。
年轻人手劲极大，周铭被他推得踉跄着撞到了身后的王素芬身上。
两人“哎哟”一声，摔作一团，狼狈不堪。
“滚出去！”陆澈站在门口，眼神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再敢来骚扰商琦，别怪我不客气！”
周铭和王素芬在地上挣扎着，骂骂咧咧，但看着陆澈那副护犊子的凶狠模样，终究是没敢再上前。
最后，两人互相搀扶着，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灰溜溜地走了。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陆澈站在原地，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起伏，似乎还在平复情绪。
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老公，谢谢你。”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后怕，“刚才……我好害怕。”
陆澈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他转过身，将我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刚沐浴过的清新气息，还有年轻人特有的、蓬勃的力量感。
“别怕。”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有些低沉，却异常坚定，“有我在。”
我依偎在他怀里，手不经意地搭上他的腹部。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紧实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
手感……好得惊人。
想到周铭和王素芬刚才那副气得快升天的样子，再感受着眼前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
我心里那股压抑许久的恶气，终于畅快地吐了出来。
差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素芬，周铭。
这“儿媳妇”的茶，好不好喝？
这“婆婆”和“前公公”的架子，还端不端得起来？
这才只是开始。
我靠在陆澈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们让我失去的家庭，我会在你们儿子身上，加倍“讨”回来。
而你们，就好好等着“伺候”我和你们未来的“孙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