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呢。” 我把平板电脑递给他，打开改良版钉钉，“这个 APP 能连魔界的信号，你给每个魔兵装一个，上下班打卡，外勤要定位 —— 比如去凡间巡逻，必须发定位给你，不然算旷工。你还能在上面发通知，谁‘已读未回’，一目了然。”
魔尊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点进 “考勤统计”，看见阿黑的名字后面标着 “本月旷工 10 次”，气得手都抖了：“好！这个好！上次我发攻打天界的计划，阿黑说没看见，现在我发了通知，他再敢说没看见，我就把他发配到冥界入口待一年！”
我又给他画了个 “团队激励方案”：“每月评选‘最佳魔兵’和‘最佳团队’，最佳魔兵奖励 20 颗魔核，还能跟你一起吃魔界最豪华的‘骷髅头酒楼’的招牌菜 —— 红烧魔猪腿；最佳团队全员去魔界温泉山庄团建，泡的是魔核加热的温泉，对修炼有好处。”
“还有团建？” 魔尊更激动了，“我以前只知道打，没想到还能这么管！”
“当然，” 我补充道，“你还得搞‘弹性工作制’—— 比如魔兵提前完成当月 KPI，剩下的时间可以自由安排，去凡间看剧也行，只要不耽误正事。不然逼得太紧，他们更会反抗。”
魔尊拿着我写的方案，手都在抖，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一袋魔核，放在茶几上：“医生，这些够吗？不够我再回去拿！我这就回去给他们装钉钉，明天就开始考核！”
“够了够了，” 我把魔核收进抽屉，“记得有问题随时预约，比如魔兵反抗、KPI 完不成，都能来问我。”
魔尊走的时候，脚步都飘了，黑色丝绸长袍的下摆扫过茶几，差点把我的咖啡碰倒。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估计今晚魔界要热闹了 —— 魔兵们怕是要连夜卸载凡间的追剧 APP。
我刚把魔核锁进柜子，预约系统又响了，这次是金色的字，带着股圣光：“光明神界光明神，预约今日傍晚六点，主诉‘信徒太贪婪，每天求钱求权求姻缘，烦得不想当神了’—— 附言：带了信仰之力结算，已净化过，不会有凡界杂质。”
我看了看时间，离六点还有两个小时，正好能去凡间买杯奶茶 —— 咨询室的速溶咖啡喝腻了，凡间的珍珠奶茶才是 yyds。
我锁好门，顺着雾气找到凡间的入口，就在老城区的奶茶店旁边。刚点了杯三分糖珍珠奶茶，手机就响了 —— 是凡间的朋友发来的：“晚晚，你上次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