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嘴里徒劳喊我名字,脸上写满震惊与不甘,样子像极丧家之犬。
与我记忆里高高在上神佛,判若两人!
宴会结束,父亲叫我到书房,脸色凝重。
“吟吟,那个人,是沈家沈清梧吧?”父亲语气凝重。
“嗯。”我平静承认。
“你们……以前认识?”他试探问,显然察觉到我俩不寻常氛围。
我没隐瞒,将我在沈家十年经历,包括被他推下万蛇窟,被万蛇吞噬事,都告诉父亲。
当然,我隐去诅咒和解药部分。
我只说,他为救林薇薇,需活人做药引,而我,就是他随意挑选牺牲的祭品。
父亲听完,气得当场砸了手边青瓷茶杯,杯子四分五裂,茶水溅一地。
“混账东西!!”他怒不可遏,双眼通红。
“我陆震声的女儿,他竟敢如此对待!”
他当即要去找沈家算账,为我讨回公道。
我拦住他,语气异常平静:“爸,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
“我要让他,还有那个林薇薇,付出代价!”我语气平静,但我知,父亲从我眼睛里,看到滔天恨意和决绝。
他沉默片刻,最终点头,眼中尽是心疼与支持。
“好。”他声音沉重而坚定,“陆家所有人脉和资源,你都可以动用。”
“需要什么,跟爸爸说,爸爸为你撑腰。”
有了父亲支持,我计划进行顺利,如行云流水。
第一步,就是切断陆家对沈家宗族所有供养!
沈家能有今天地位,离不开陆家上百年财力支持。
断了供养,等于断了他们根基,釜底抽薪。
消息一传出,整个隐世宗族为之震动。
沈家长辈立刻找上门,想要个说法。
父亲将他们挡回去,只冷冷说一句:“这是我女儿的意思。”
他们又想找我,试图说服、威胁或恳求。
我一概避而不见,让他们连我面都见不到。
沈清梧也来了。
他等在陆家门口,从白天等到黑夜,如孤魂野鬼。
我让管家告诉他,我不想见他,连他名字,都不愿从我耳边经过。
第二天,他又来了。
第三天,也是。
他似很有耐心,眼神带执拗,似认定我总会心软。
但我比他更有耐心,我心早已被他亲手磨成铁石。
一星期后,他终于等不住,在门口拦下我车。
他憔悴很多,眼下有浓重青黑,身上白衣沾了灰尘,不再一尘不染。
“苏吟,我们谈谈。”他声音沙哑,带疲惫。
我降下车窗,冷漠看他,眼神充满轻蔑和不屑。
“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