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冷面世子丢来协议“互不干涉,各取所需!”
我狂喜签字,风风火火开书咖搞钱忙到起飞。
当白莲花当众笑我“商户手段上不得台面”,
那个视我如空气的世子却猛地攥住我的手:“娶她,是我萧珩之幸!”
回复他撕毁协议将我抵在门后:
“协议作废,往后你只能是我的妻,只能依仗我、依靠我。”
1.
大红盖头遮住视线时,
我脑子里还嗡嗡响着老板那句“这方案今天必须改完”。
下一秒,后背发凉,
不是空调太足,是眼前这双替我掀盖头的手,
骨节分明却透着生人勿近的冷。
红烛高烧,映着对面男人一张毫无波澜的俊脸。
他声音比眼神更冷,
“侯府与白家联姻,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往后,你做你的世子妃,我忙我的朝务,互不干涉,两不相干。”
哈?互不干涉?自由!
狂喜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
老天开眼啊!
刚逃离现代996的火坑,转头就送我个“形婚”大礼包?
这哪是冷面阎王,这是散财……哦不,散自由童子啊!
我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
脸上挤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恭顺”,
声音平静,“世子所言极是。”
目光飞快扫过桌上备好的笔墨,
“协议呢?我签。”
废话不多说,搞钱才是王道,谁要跟你演什么情深似海!
麻利地研墨提笔,端端正正写下“白清妍”三个大字,动作快得生怕他反悔。
手指碰到他递来的婚书,
他收回手,只留下空气中那股拒人千里的寒意。
成了!
心头有个小人儿在疯狂放烟花——自由!
财务自由!老娘来了!
2.
红烛的蜡油还没冷透,
我的自由人生就热气腾腾地开始了。
世子妃的晨昏定省?
萧珩那张冷脸已不见踪影,
谁还管侯府那些裹脚布似的破规矩!
关起院门,我就是老大。
我把满头珠翠摔进妆奁,换上轻便棉布裙,
翘着脚在葡萄架下啃冰镇甜瓜,汁水横流,爽!
贴身丫鬟春桃看我的眼神活像见了鬼,
“小姐…不,世子妃!这、这不合规矩啊…”
“规矩?”
我吐掉瓜子皮,
“规矩能当银子花?能买田置地?能养老?”
春桃噎住。
我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
“丫头,人生苦短,搞钱要紧!财务自由,懂不懂?”
看着她茫然的大眼,我放弃解释。
这就是代沟!
铜镜里映出原主这张芙蓉面。
挺好,资本雄厚。
但坐吃山空?门儿都没有!
我麻溜地盘算家底:私房嫁妆不多,侯府月例杯水车薪。
搞钱,必须搞大的!
念头疯长。
开酒楼?启动资金不够。
卖胭脂水粉?竞争太激烈。
一阵风吹过,送来隔壁书斋隐隐约约的诵读声。
啪!我一拍大腿,有了!
这年头,读书人遍地走,娱乐活动却少得可怜……
一个点子猛地窜上来——书铺!
再加点现代人离不开的东西……
翻箱倒柜找出原主珍藏的小木匣,里头躺着几封边角发毛的信。
落款:周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