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薯片碎屑洒了一身，眼睛半闭半睁地盯着电视屏幕。已经是下午两点，他连早饭都还没吃，更别提收拾这乱得像被抢劫过的公寓了。
外卖盒子堆成了小山，脏衣服随处可见，地板上的灰尘厚得能写字。林凡叹了口气，摸过手机，懒洋洋地刷着家政APP。
“极致洁净家政...啧，太贵。”
“轻松打扫服务...评价不咋地。”
“神秘女仆专属清洁...这是什么鬼？”
林凡点开最后这个奇怪的选项，界面设计得相当精致，黑底金边，只有一个简单的预约表单和一行小字：“满足您的一切清洁需求，带来意想不到的体验。”
“装神弄鬼。”林凡嘟囔着，但价格确实便宜得离谱——全日清洁只要99元。他毫不犹豫地下了单，预约了次日上午九点的服务。
第二天，门铃准时在九点响起。林凡揉着惺忪睡眼，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
一位高挑冷艳的女子站在门口，穿着一套改良版的法式女仆装，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绝对领域之上，露出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她头发盘成优雅的发髻，几缕银白色发丝垂落颈侧，与漆黑的服装形成鲜明对比。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眼睛，冰蓝色的瞳孔仿佛能看透人心。
“林凡先生？我是您预约的保洁服务，您可以叫我璃。”她的声音清冷如泉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律感。
林凡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啊...对，请进。”
璃微微颔首，提着一个精致的工具箱走进公寓。她扫视了一圈乱糟糟的房间，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那个...需要我介绍下哪里需要特别打扫吗？”林凡有些尴尬地问。
“不必。”璃放下工具箱，从中取出各种清洁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我会处理一切。请您在沙发上休息即可。”
林凡讪讪地坐回沙发，看着璃开始工作。她动作优雅而高效，仿佛不是在打扫卫生，而是在进行某种艺术表演。令人惊讶的是，那些顽固的污渍在她手下轻而易举地消失，杂乱无章的物品经她整理后变得井井有条。
更让林凡目不转睛的是，璃工作时裙摆微微飘动，那双穿着丝袜的长腿若隐若现，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他发现自己竟然对一个小保洁员产生了兴趣，这让他感到既羞愧又兴奋。
三小时后，整个公寓焕然一新。林凡几乎认不出这是自己住的地方——地板光可鉴人，物品整齐有序，连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完成了。”璃站在客厅中央，面无表情地说，“请验收。”
林凡机械地点头：“很、很好，非常满意。”他拿出手机，“我这就确认付款...”
“在那之前，”璃打断他，“我需要新的丝袜。”
林凡一愣：“什么？”
璃轻轻抬起一条腿，展示丝袜上一个不明显的小勾丝：“在清洁过程中损坏了。根据服务协议，您需要为我提供替换品。”
林凡困惑地挠头：“有这种条款吗？”
“有的，在预约时您已同意所有条款。”璃的语气不容置疑，“附近商场就有售，我需要‘丝魅’品牌的经典系列，黑色，D码。”
被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盯着，林凡莫名地不敢拒绝。他嘟囔着“真是麻烦”，但还是起身去了商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