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万？我的心沉了一下，比预想的还糟。
“李明，”我转向技术狂人，“BMS算法优化，最快多久？最少要多少钱？”
李明唰地站起来，语速飞快：“算法核心问题我基本有思路了，但需要购买新的测试设备，搭建模拟环境，最快……也要三周！钱？至少150万！”他说完，自己都泄了气似的坐下，嘟囔道：“说了等于白说。”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300万的窟窿，150万的研发费，82万的家底。这几乎是个死局。
赵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刚想开口，我直接打断他。
“钱的问题，我来解决。”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赵总监，你现在的任务，是盘活所有能盘活的资产，严格控制非必要支出，确保这82万用到刀刃上。同时，准备好所有财务报表，一周内，我要看到清晰的资金流向图，特别是过去一年所有大额支出的明细和凭证。”
赵斌脸色微变：“杨总，您这是怀疑我？”
“我怀疑一切没有清晰账目支撑的资金流动。”我冷冷地看着他，“做好你分内的事。”
我不再理他，目光转向李明和那两个战战兢兢的市场部新人：“李明，我给你三天时间，拿出一份详细的、分阶段的优化方案和预算清单，钱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们俩，”我对市场部新人说，“放下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去做两件事：第一，把公司过去所有失败客户的联系方式找出来，了解他们放弃我们的真实原因；第二，搜集下周星海集团招商发布会的所有信息，越详细越好。”
“星海集团？”李明愣了一下，“那不是……”
“没错，就是那个抢了我们不少客户的星海。”我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这寥寥数人，“我知道，在你们看来，辰星已经死了。但现在，我告诉你们，它还活着！不仅活着，它还要在下周，在星海集团风风光光的招商会上，狠狠地咬下他们一块肉来！”
“凭什么？”一个技术员小声嘀咕。
“凭技术！”我斩钉截铁，“李明，如果我们的BMS算法能突破，哪怕只是初步优化，性能指标能达到什么水平？”
说到技术，李明眼睛瞬间亮了，语速更快：“如果能解决一致性难题，我们的能量密度和循环寿命至少能比市面上主流产品提升15%！成本还能降下来8%！这绝对是颠覆性的！”
“听到没有？”我环视众人，“这就是我们的底气！星海和陈氏，他们有钱，有渠道，但他们没有我们核心的技术潜力！他们要开招商会？正好！我们就去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我看向李明，下达了第一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李明，带上你最核心的数据和初步算法模型，三天后，跟我去个地方。我们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一个能让我们‘秀肌肉’的舞台。”
散会后，我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深吸一口气。82万，300万的窟窿……钱从哪来？
我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号码——大学时睡在我上铺的兄弟，胖子孙哲。他家境殷实，毕业后回了老家沿海城市，据说搞了个不小的外贸加工厂，偶尔在同学群吹牛说资金周转几千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