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当众宣布。
“根据核查，尹念念同学的功德值为【-500】，未达录取标准，还会对其他同学造成负面影响。”
“因此，我园决定，取消尹念念同学的入园资格！”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我们母女。
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念念再也忍不住了。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妈妈……我也想去幼儿园……我没有做错事……”
温莉得意的走了过来。
“念念，你看你，哭什么呀。女孩子读那么多书也没用，
以后睿睿发达了，绝对给你留个保姆的位子！”
左浩非但没有一句维护，反而厉声呵斥我。
“还不快谢谢嫂子！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拿出纸巾，擦干女儿脸上的泪水。
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道。
“别哭，念念。小丑的表演，快谢幕了。”
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
宴会厅中央，那块巨大的屏幕上，左睿的功德值猛地跌到了【400】。
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屏幕。
左睿头顶的数字，还在下跌。
【300】，
【200】，
【100】。
婆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颤抖地指着屏幕。
“出……出错了！一定是机器出错了！”
左浩也慌了神，冲着工作人员大吼。
“还愣着干什么！快关掉！把这东西给我关掉！”
与此同时，我女儿念念头顶的红色数字，也开始发生变化。
【-500】变成了【-400】。
又跳到了【-300】。
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功德值还能这么变化的？”
“你看那个女孩的，负分在减少，是不是……左睿的功德还给她了？”
“不可能吧，功德转移是不可逆的啊！”
温莉疯了一样冲到我面前。
“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她扬起手，想给我一巴掌。
我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以为，我真的会任由你们摆布吗？”
4.
我甩开她的手，目光扫过左浩，婆婆和那些嘲笑我们的人。
“你们从念念身上夺走的东西，我要让你们加倍还回来。”
左睿的功德值又跌回了可怜的【10】。
而念念的功德值，回到了【500】。
而且还在不断上涨。
婆婆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位幼儿园园长。
他对左家人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公事公办的冷漠。
“很遗憾，左睿同学现在的功德值，已经不符合我园的录取标准。”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录取通知书，撕成了两半。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我和念念，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这位……尹女士，念念同学的功德值已经恢复，
或许……我们可以重新谈谈她的入学问题。”
温莉的尖叫打断了他的话。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对我们睿睿做了什么！”
我没有理她，反手将他们砸祠堂的画面投放到了屏幕上。
婆婆凶狠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全场。
“砸！给我砸了这破牌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