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中奖365天,我觉醒了第九序列「概率操控」。
直到彩票站老板跪求我收手,说福彩中心派来的查账员不是人!
我靠祖传红衣逃过一劫,却发现自己中的不是头奖——每张彩票都在喂养寄生概率网的古老怪物。
现在,它饿极了。
第一章:头奖专业户与濒临崩溃的老板
我,齐夏,社畜中的战斗畜。
今天是我连续中彩票头奖的第三百六十五天。
彩票站王老板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他那张油腻腻的胖脸,每次见我进门就开始抽搐,像得了帕金森。
“哥……齐哥……您又来了?”
王老板声音发颤,手里攥着的那沓彩票票根,都快被他捏出水了。
店里那股烟味混着霉味的老味道,今天闻着特别冲鼻子。头顶那盏节能灯管滋啦滋啦闪,光线绿油油的,照得人脸色发青。
“老规矩,机选一注,双色球。”
我掏出两枚磨得发亮的硬币,咣当一声丢在玻璃柜台上。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店里显得特别响。
王老板没动。他眼圈乌黑,直勾勾盯着我,嘴唇哆嗦。“齐哥……不行了……真不行了……福彩中心……昨天来人了……戴着红袖箍,问话的时候,脸是模糊的……他们说我这儿……中奖概率……不干净……”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嘴里。店外明明是大白天,却安静得吓人,连往常街上的车喇叭声都消失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得稳得住。第九序列“概率操控”的能力让我走路都能捡钱,但也招来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知道,好日子可能快到头了。
“慌啥?”我故意翘起二郎腿,鞋尖一下下点着地,“他们查他们的,我中我的。明天中的钱,够把查账的买下来当宠物遛。”
这话我说得底气十足,其实心里直打鼓。
因为从三天前开始,每次我用能力,后脑勺就针扎似的疼一下,眼前还会闪过一个画面:一件挂在我家老衣柜最深处、绣着诡异花纹的红色老式童装。
那是我妈临死前塞给我的,说关键时候能保命,可我嫌晦气,一直没碰过。
为什么能力会让我看见那件衣服?
王老板都快哭了:“齐哥!不是钱的事儿!是……是那些东西……他们不是人呐!昨晚我关店门,听见卷帘门后面有指甲刮擦的声音,滋啦滋啦的……还闻到一股……一股像放了很多年的胭脂水粉味儿,呛得我直咳嗽!”
刮擦声和胭脂味?这跟我家那件旧童装有什么关系?
我强装镇定,把硬币往前推了推:“少废话,打票。天塌下来,有我这个高个子顶着。”
王老板颤抖着手,给我打出了那张注定又是头奖的彩票。机器吐票的声音,今天听着格外缓慢,像老人咳嗽。
就在我接过彩票的瞬间——
啪!
店里那盏绿油油的灯,彻底灭了。一片漆黑。只有彩票机屏幕发出微弱的、惨白的光。
黑暗中,我闻到那股胭脂水粉味变浓了。还夹杂着一丝……泥土的腥气。
王老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是压抑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