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顾清泽上前阻止，"你这样会伤到她的！"
"滚开！"沈砚一把推开顾清泽，"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宋晚痛得几乎晕厥，声音微弱："沈砚...求你...放开我..."
看着宋晚苍白的脸和痛苦的表情，沈砚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顾清泽立即上前扶住宋晚，对沈砚怒目而视："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请离开！她的身体状况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沈砚看着蜷缩在轮椅上的宋晚，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她的消瘦和虚弱不像假装，那种痛苦的表情也太真实了...
"宋晚，你..."他话未说完，就被匆匆赶来的护士打断。
"顾医生，3床病人情况危急！"
顾清泽立即对护士说："先送宋小姐回病房，我马上过来。"他又转向沈砚，语气冰冷："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叫保安了。"
沈砚看着被推走的宋晚，第一次没有阻止。那个诊断书...难道是真的？
第三章 白月光的完美面具
沈砚开始暗中调查宋晚的病情，但每当他想要深究时，林清清总会恰到好处地出现，用温柔体贴转移他的注意力。
"砚哥哥，你怎么心事重重的？"林清清依偎在沈砚身边，柔声问道，"是不是还在为晚晚姐的事情烦恼？"
沈砚揉了揉太阳穴："她最近状态很不好，我有点担心。"
林清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但很快又换上担忧的表情："晚晚姐是不是生病了？我也很担心她呢。虽然她那样对我..."她适时地低下头，显得委屈又大度。
"那样对你？"沈砚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没什么..."林清清欲言又止，"可能就是些误会吧。砚哥哥，你别怪晚晚姐，她可能是因为太爱你了，才会做出那些事..."
这番话看似在为宋晚开脱，实则坐实了她的"罪行"。沈砚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清清，你太善良了。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为她说话。"
林清清趁机道："其实我昨天去看过晚晚姐，想和她和解。但她好像...好像和那个顾医生走得很近..."她故作犹豫，"可能是我多想了吧，但他们看起来真的很亲密..."
沈砚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想起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顾清泽护着宋晚的样子，让他莫名火大。
"我知道了。"沈砚冷冷地说，完全忘了自己原本是要调查宋晚的病情。
林清清满意地看着沈砚的反应，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砚哥哥，下周是我的生日，你能陪我去看看画展吗？据说有很多新锐艺术家的作品呢。"
"当然可以。"沈砚答应得很爽快，却没有注意到林清清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生日那天，林清清特意选择了一个与宋晚风格相似的新锐画家的展览。果然，在看展过程中，沈砚不断想起宋晚和她的作品。
"这幅画的用色很大胆，"沈砚驻足在一幅画前，"有点像宋晚早期的风格。"
林清清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是啊，让我想起晚晚姐的那幅《烬》。可惜..."她适时地打住，营造出欲言又止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