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带回莘宁那天,临空市下了整夜的雨。
他当着所有核心成员的面,解下我佩戴的、象征暗点女主人身份的黑晶石,戴在了莘宁雪白的脖颈上。
“从今天起,岑雾的‘破晓’小队,由莘宁接管。”
那是我用命换来的S级猎人小队。
莘宁躲在他怀里,怯生生地看我:“岑雾姐姐,我不是故意的,阿彻他……”
我抬手,一道空间裂隙在她脸颊边炸开,灼断了她几缕发丝。
“啪!”
秦彻一耳光将我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
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到几乎捏碎我的骨头,声音淬着冰:“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我看着他暴怒的眼,笑了。
“秦彻,我们结婚时说过。”
“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他甩开我的手,将哭泣的莘宁护在身后。
“那你就去死。”
01
秦彻带回莘宁那天,临空市的雨下得没完没了。
他就在暗点组织所有核心成员的注视下,亲手解下我脖子上那块代表女主人的黑晶石。那块石头是我十八岁生日时,他为我戴上的,他说,这是用他的力量凝结的,会永远保护我。
现在,这块石头被他戴在了莘宁雪白纤细的脖颈上。
“从今天起,岑雾的‘破晓’小队,由莘宁接管。”秦彻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扎进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破晓”是我带着兄弟们拿命换来的番号,是暗点最锋利的刀。
莘宁躲在秦彻怀里,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小白花,怯生生地看着我,眼圈红红的:“岑雾姐姐,我不是故意的,阿彻他……”
话没说完,我抬手,一道细微的空间裂隙擦着她的脸颊炸开。空气里传来几缕发丝烧焦的味道。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大厅。
我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
秦彻攥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吓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快要被他捏碎了。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股要把人撕碎的狠劲:“你再动她一下试试。”
我没看他,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然后,我笑了,抬眼对上他那双暴怒的眼睛。
“秦彻,我们结婚时说过。”我一字一句,说得特别清楚,“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他眼里的怒火瞬间变成了某种更复杂的东西,有厌恶,有决绝。他猛地甩开我的手,转身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莘宁护在身后,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
“那你就去死。”
他丢下这句话,再没看我一眼。
我被关进了禁闭室。这里没有窗户,只有四面冷硬的墙壁。外面的人都在议论,说秦彻这次是动了真格,说我这个“夫人”当到头了。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更多的人在观望。
我靠在墙上,抬手摸了摸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疼得龇了龇牙。然后,我对着空无一物的墙壁,轻轻咬了一下后槽牙。
藏在牙齿里的微型通讯器被激活,一道只有我能看见的微光投射在对面的墙上。